将我身前的人带离我的近旁,那可比将我直接吞噬,更加让我痛苦万倍。当我们走过了这段河边狭窄的泥.草路,走在林子没有那么茂密的大道边,有路灯从十几米外的高处落下,我甚至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有节奏的打蓝球声,它一下一下的响在我的耳畔,让我觉得分外的安心,我就是这样右手牵住前方姑娘的左手、回过头朝着来时的那条湖边窄路看过去,那边的黑暗仿佛是一座连接着蛮荒野地和外面广阔天地的大山间的通道,但我觉得,它更像是连同了两个世界,一个地方黑暗、狭窄,有清冷的风让我感受到荒凉,也带给我那种难以形容的情感体验,它苦涩但却那么深刻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汽车甚至都没什么颠簸,一路非常顺畅,她就感觉像是坐在了一列安稳却又非常快速的高铁上,窗外的风景远山和近山交叠在一起,或许是阳光太过热烈,以至于只在遥远的山峰蒙上了一层薄雾,但是那距离还是形成了模糊、和近处矮些小山,那么鲜明的呈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