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在听了傅砚修的讲述,又亲眼见证了时光镜中回放的景象。
他彻底的怒了,亲自下了龙椅,上去狠狠踹在傅砚臣的身上:
“逆子,朕怎么会生了你这个狂妄的东西。
太子之位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是不是没点逼数。”
皇帝不经意间,脏话都骂出来了。
“你何德何能,还想当皇帝,怎么样,朕现在给你让位?
还是你想连朕一起杀了?”
傅砚臣今天被踢了无数脚,皇帝刚刚这几脚更是带着暴风雨般的震怒,疼的他龇牙咧嘴。
“啊…父皇饶命。”
跟傅砚臣捆在一起的沈初雪,也遭遇了无妄之灾,间接被皇帝踹了好几脚。
皇帝看着傅砚臣少了两颗大门牙,丑态毕露的样子,此时还跟女人捆在被子里,气的又踹了两脚,直接将他鼻梁踹断。
皇子不能身有残疾,现在他面目全非,还想做皇帝,简直就是在做春秋大梦。
皇帝这几脚,直接断送了他做皇帝的路。
就算以后傅砚修不做皇帝,也没他什么事了。
众人都看出来了,皇帝这是饶了傅砚臣的死罪。
皇帝前不久刚失去大皇子,若是接连着在要了三皇子的命,恐怕朝中动荡,传出不好的言论。
但是对一个皇子来说,毁了颜面,跟杀了他也没什区别。
皇帝踹累了,回到自己的龙椅上大口喘着粗气:
“传朕旨意,三皇子德行有愧,革去他在朝中一切职位,从今日起就在自己的府中,当一辈子闲散的皇子吧。
另外沈初雪既然不是沈家的血脉,那就将她逐出沈家族谱,改成原来的奴籍。
三皇子既然宁愿抗旨,也要跟沈初雪生下孩子,那就把这个奴籍女子赐给他做王妃,朕倒是要看看,人跟狐狸精,能生出个什么好东西?
他们的孩子已经混淆了皇家血脉,不准入皇籍,随她母亲入奴籍即可。
把他们两人丢回三皇子府,朕成全他们二人长相厮守的心意。”
三皇子拼命想要从被子里爬出来,但是怎么蛄蛹,也无济于事,临被拖走时,还在不停的求饶:
“父皇,儿臣错了,您原谅儿臣吧
沈初雪一个奴籍女子怎么配给儿臣当王妃,更不配生下儿臣的子嗣啊。”
他以前拼命想要娶沈初雪,是因为她丞相府千金的身份 ,现在她什么也不是了,还是个奴籍,若是做了他的王妃,他这辈子就彻底没有指望了。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求饶,皇上都不会回心转意。
正德皇帝看向下面魂不守舍的叶程安:
“你明明可以成为朝廷的栋梁,可惜你为人品行太过恶毒,怎么配为我北冥国的官员,从今日起革去你所有职权,打回原籍,回去务农种地吧。”
叶程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皇宫。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向上爬,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林沐瑶没了,沈初雪也没了。
母亲也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回家务农?
他们走的时候,把老家的房子地皮全都变卖了,如今他还住在沈家的院子里,现在他身无分文,甚至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他该上哪里去。
此时叶程安后悔了,若是人生还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背叛林沐瑶。
他甚至都不想考什么状元。
这样他就不会亲自将林沐瑶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他们两人会恩爱和睦,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林沐瑶再为他生几个像叶锁锁那样可爱聪慧的孩子。
如果一切只如初见,该有多好啊!
叶程安在京城的街道走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天黑才回的家。
一进家门,叶家族人便黑着脸,问他要回去的盘缠。
他们万万没想到,一直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叶程安,竟然是这样的鼠辈,算计自己的糟糠之妻不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叶程安现在哪有银钱给他们,气的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蛀虫。
平日里受了我多少的好处,现在我只不过一时落魄了,你们便这样诋毁纠缠。
你们是要穷死了不成,不给你们银子怎么样?
你们就是一群乡巴佬,赶紧给我滚蛋,别在这里烦我。”
“啪…”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动手给了叶程安一巴掌,紧接着就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拳打脚踢的招呼上:
“你这个败类,还敢骂我们是乡巴佬,你算个什么东西,连自己的妻子都能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就没见过你这样没骨气的畜生。”
“打死你,我们叶家怎么会有你这个败类。”
“打死他……”
叶老爷子见儿子挨打,冲上来阻拦,被拉扯进来,一起揍。
打完以后,大家向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吐了满身的唾沫,放下狠话:
“以后别跟我们来往了,我们没你们这样下贱的族人。”
说完纷纷起身离去。
父子两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