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雪震惊的看着林沐瑶毫无畏惧的眼眸,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竟然敢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那个秘密说出来。
她乐意至极。
沈仲元算是看透了,林沐瑶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
把这件事说出来也好,皇帝和太子如此看重傅锁锁,他心知肚明,是因为锁锁有着超脱凡人的能力。
皇帝不一定会因为林沐瑶的事,迁怒傅锁锁的地位。
如果这件事公之于众,林沐瑶活不下去了,那也不一定是坏事。
去母留子,傅锁锁毕竟是个小孩子,到时候他这个做外祖父再对她好一些,把傅锁锁和这只狗哄回沈家,岂不是比林沐瑶更好操控。
想到这,沈仲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沈初雪坚定的点点头。
而沈初雪见沈仲元终于决定放弃林沐瑶,兴奋的都有些控制不住得意上扬的嘴角。
她对韩管家示意:
“把你们知道的林沐瑶做的脏事都说出来。”
韩管家仰起脖子,终于第一次抬头看向林沐瑶说道:
“当年跟你洞房花烛夜的人并不是叶程安,是我们夫妻亲自将你送到平安县令的院子。
那日之后,叶程安便启程去了京城,换句话说,如今的镇国公主傅锁锁,并不是你与当年的状元郎叶程安的女儿。
她是你跟野男人生的野种。”
林沐瑶眼前一黑,身形晃动,差点摔倒。
她没想到这些人说的秘密,会是这种荒唐事。
她一时有些怔愣,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撒谎。”
锁锁不高兴的跳出来,掐着腰骂道:
“你才是野种,我有爹爹,我爹是太子。”
蛋黄也跟着嗷嗷直叫:“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百姓们也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怎么会有人洞房花烛,将自己的新娘子送到别人床上。
是个男人也做不出来这种缺德事。
于是有围观百姓跟着怒骂:“放屁,你们拿这种事污蔑人家孤儿寡母,就不怕遭雷劈吗。”
“对呀,说这种谎话,存心想要害人家林夫人去死,呸…赶紧滚吧。”说话的人,都是平时受过林沐瑶帮助的百姓。
他们不相信林沐瑶会有这样的遭遇。
因为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即使当年她被人陷害,也都没脸活下去了。
这样心地善良的医者,怎么能受得起这样的污蔑。
韩管家见百姓们瞪着眼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他知道这件事既然做了,说出口就要将事情做实,不然他们一家人以后在京城难以落脚。
他焦急的解释着:
“这件事是真的,当年 叶程安考上状元郎,可是他的文书被平安县令扣在手中,迟迟不肯归还。
眼看着上京的日子就要耽搁,若是再拿不回文书,不仅官位没了,还会被皇上治一个藐视皇恩的罪名。
平安县令早就对林沐瑶垂涎三尺,想要拿她这个人,换叶程安一辈子的前程。
叶程安读书多年,好不容易考上状元,眼看着青云直上,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轻言放弃。
所以叶程安当时给我们夫妻一笔可观的报酬,命我们在他们二人成亲当日,将昏迷的林沐瑶,送去县令府邸换文书。
完事以后,也是我们亲自将林沐瑶接回来的。
这件事千真万确,跟我交接的人,就是县令府的管事,还有他身边这个婆子。”
韩管事的妻子王婆子,大声嚷道:“我男人说的都是事实。回叶府后,也是我亲自伺候林沐瑶沐浴,她确定是在那夜被人玷污。
后来叶程安走了,没多久林沐瑶就怀有身孕,这个孩子就是野种。”
沈初雪身边站着的一男一女,上前说道:“我们也可以证明,当日林沐瑶是我们两人从县令府的后门,将人接进去的。”
林沐瑶脸色惨白,语气哽咽的说道:“你说,新婚夜跟我洞房花烛的是平安县令?”
林沐瑶一想到那个舔着大肚子的县令,满口大黄牙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胃里灼热的翻滚。
“Σ_(???」∠)呕…”
她趴在墙边,忍不住干呕。
她真的被平安县令给玷污了?
锁锁着急的上前安慰林沐瑶:“娘亲,别听他们胡说,你看看我长得多好看,怎么可能是那个长相如癞蛤蟆的县令的女儿。
我爹爹是太子殿下。”
林沐瑶不想让女儿心里留下阴影,她只当锁锁小不懂事。
以为认下傅砚修当爹,就真当她自己是傅砚修的亲生女儿。
她万般痛恨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年轻信叶程安,也不会出现洞房花烛被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样荒唐至极的丑事。
若事实真是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锁锁。
平安县令的管家说道:“那个野男人并不是我们县令大人。
是县令大人看你尚有几分姿色,将你送给了京城来的一位贵人。
那贵人的身份我们并不知晓,只知道身份高贵,是我们县老爷想要巴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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