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扬,又像在嘲笑。
“所以时忬,你懂了吗?这才是每当别人,看到你这张肮脏恐怖的丑脸时,真实的反应。”
他嗤笑着起身,长指不动声色往外点了点,众人就心领神会地起身离去。
他们一股脑涌出包厢门外,一个比一个跑的更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
时忬全身上下噬心腐骨的剧痛,已让她无心在意谁的反应。
无论华南棘山,还是华庭酒庄,她都早已习惯眼下这般,令人难堪的场景。
从地上艰难地爬起,她靠着惊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恢复端正跪坐的姿态。
此刻,她一张本就不堪入目的脸,在晕花的粉底眼线液等化妆品的加持下,更像个人见人怕的地狱恶鬼,狼狈至极又满目疮痍。
她不甚在意,抬手抹了一把恶浊的污渍,口中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身心疲累。
“所以你们认为,费泽意提出退婚的请求,原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