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就被男人两根长指挡下,薄唇轻启,声线降低。
“出去抽。”
啥?
邢嘉善懵了,出去抽做什么?
眼角余光瞥见还在睡着的时忬,他又懂了,这是怕抽出来的烟味,给人家熏醒。
邢嘉善不由苦笑着摇摇头。
该怎么说呢?
哪怕是霍婉婉后脑破了,人还住着院,霍九州都不及此刻小心翼翼。
该到他想要抽烟的时候,也是照样大大咧咧地坐在病房内吞云吐雾。
果然唯有时忬,才能真正打从心里,征服他个向来俯视众生的男人。
“你给她做过全身检查,结果当真无隙可乘?”
两人并肩站在主卧门外的窗口抽烟,神色皆是少见的低迷压抑,像有什么了不得的烦心事挥之不去,萦绕心间。
“对,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她这旧疾发的太重,连同眼部神经都险些遭到腐坏。要么她是假戏真做,下手没轻没重,把握不好该有的分量,伤了眼睛,如若不然,那就是……”
不等邢嘉善说完内心产生的想法,霍九州便心领神会的接话。
“她收买了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