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猜谢某送花是否别有深意?”朝兮故作惊讶,眼神往左右的妓女身上扫了一扫,“谢某还当红二爷的心思都在谈情说爱上呢。”
二月红沉着脸色,自感失言。
朝兮做作地叹了口气,感慨道:“原以为红二爷聪明得很,没曾想还要谢某自己说破……”
“谢老板无须打哑谜。”
二月红沉声道:“红某愚钝,当不得谢老板如此恭维。”
“呵,好吧。”
朝兮深邃的目光凝望进二月红眼底深处,言语轻盈:“我只是想告诉红二爷,二月花开了。”
“二月……花开了?”二月红怔愣着重复了一遍。
朝兮的笑颜像春日里的二三月的东风,轻捷浅淡,却吹皱了二月红一池春心静水。
“二月花开——可缓缓归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