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一通乱响,什么花瓶茶具全都打碎在地上。
“陈皮的九爪钩?”
张日山后知后觉地认出了那东西,一边躲避,一边口不择言:“他不是死在云顶天宫了么?这东西怎么会……”
朝兮闻言眸底一寒,将九爪钩舞得杀气腾腾,招招狠绝,不留余地,誓要把他的脑袋像捏鸡蛋一样狠狠捏碎。
已然是这年代了,张日山手边武器只有枪,但一则今日新月饭店宾客众多,恐枪声惊动了人,闹出事端,二则,他也生怕子弹不长眼,会弄伤了朝兮。
九爪钩是长兵器,一味躲闪根本无法近身。一方不使全力,一方毫不容情,结果就是张日山的身上很快就多出了好几道伤口,渐渐招架不住了。
黑金打造的九爪钩染了血腥,长长的钩索趁虚而入,在张日山的脖颈上绕了几圈,紧紧锁住了他的咽喉。
朝兮再一用力,张日山便被扯着脖子拽了过来,随即又是当胸一脚,朝兮将他狠狠踩在地上。
在窒息的边缘,张日山瞧见那双凤眸里冰霜飞溅,片片带血。
朝兮启唇,字字铿锵。
“张日山,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