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才专门下楼的,他饿了,他要下去吃晚饭。
一想到要见到小金丝雀,商滕就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烫了。
他开始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病了。
这病还真是古怪,只要看到她就会发作。
商滕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下楼的时候,他看到背着他坐在沙发上,和槐荫有说有笑姿态亲密的两个男人,勾起的嘴角降了下来。
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和女主人黏黏糊糊地靠在一起,白衣服那个还能矜持一点,黑衣服那个干脆直接上手了,跪在沙发边抱着小金丝雀的腿,正声泪俱下地哀嚎。
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老婆,你不知道我离开你之后过得有多不好呜呜呜……”
“老婆我上次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把电话挂了呀,是不是信号不好?”
谢星越吸了吸鼻子,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g、、s,“老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不能不要我,要不然我就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了,流浪狗好可怜的……”
谢星越一遍边说,一边还不忘用脑袋去拱小鬼透着粉的膝弯,偷偷摸摸握住她的手腕,把脸埋进小鬼的掌心里蹭着撒娇。
小鬼被g、、s吓呆住,小心翼翼蜷了蜷小腿,却没从谢星越手里挪出来。
谢长宴和商滕听到他的话,太阳穴同时狠狠跳了一下。
一个不愿意承认这个是自己的侄子,一个被吵得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