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饭桶。”韦谦往窗外看,见外头天色渐暗,不由得气道,“白日里都找不见人影,此时天色已晚,更不易找见了!既如此,就把人都叫回来,不必找她了!”
他目光渐渐冷下来,“若非她在侯府不守妇道,胡作非为,也不会叫陈氏如此记恨,我也不会被她带累,你去叫昌儿来,我有事与他说。”
“是。”
刘氏不安地出了门。
韦昌很快便去见韦谦,刘氏在廊下听见韦谦对韦昌道:“你明日就把消息散出去,说我韦府不认映雪这个女儿了,我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再历数她这些日子的过错,务必要与陈氏说的那些对上号。”
“她今日是卷了家中巨款逃走的,还打昏了府中下人,将此事也好生渲染一番。”
刘氏心里一叹,父女倒是很相像,一个卷款跑了,一个要狠心断绝关系,却说不好到底是老爷更狠心些还是大小姐更狠心了。
韦府次日就把消息放出去,当天便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