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给我也扎一针。”解景琛开口。
“我扎着玩的。”秦浼拒绝。
“是吗?”解景琛狐疑的看着她,手法专业而娴熟,可不像是业余爱好者。
秦浼打着哈欠,敷衍道:“太吵,影响你睡觉,我将他扎晕,皆大欢喜。”
扎晕?眼角扫了谢井郴一眼,可不像是晕厥,平稳的呼吸声足以证明他进入了深度睡眠,解景琛冷眸隐晦地睨着秦浼,沉声问:“你就不担心出现后遗症吗?”
“后遗症?”秦浼眉梢泛着怒意,爷爷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她继承了爷爷的衣钵,居然被他质疑她的针灸,太可气了,秦浼深吸一口气,压抑满腔怒火,蛮横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医院,医生会想办法处理。”
这是生气了?解景琛识趣的闭嘴。
秦浼眸光清冷的睨了解景琛一眼,不再多言,他对她而言,陌生人一个,将盒子放回小布包里,关上柜门,回到陪护床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解景琛凝视着她的眼神带着一抹探究,她真是半年前那个张狂恶劣的秦浼吗?
为了嫁给他,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设计他,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