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唯一的儿子,真要是被乔言秋给踢废了,许家就绝后了。
“别管我,快去看看你弟。”刘桂花推着许春艳。
“景二,快送我弟去医院。”许春艳对解景玮说道。
解景玮迟疑,看向自己的父亲,见父亲看向乔言秋,解景玮心一横,自己拿主意,父亲和乔姨,丈母娘和小舅子,媳妇和儿子。
“爸,车借我用一下。”解景玮还是选择送小舅子去医院,小舅子是许家的希望,小舅子若是真废了,许家绝后,媳妇一定会跟他闹腾,丈母娘家也会不消停。
解父陷入两难,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媳妇。“你会开?”
“让小王开。”解景玮不会开车。
“小王去乡下亲戚家了。”解父说道。
解景玮嘴角一抽,他心里清楚,父亲是不愿意借车给他,景五会开,眼下这种情况,让景五开车送小舅子去医院不现实。
解景玮叫来两个关系好的邻居,和许春艳一起送丈母娘和小舅子去医院。
解家的家丑真是一件接一件,解父无力回天。
“媳妇,折腾这么久,累了吧?我们回屋休息。”解父拉着解母献殷勤。
解母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走向秦浼,拉着她的手,温柔的开口。“没吃亏吧?”
“没有。”秦浼摇头,婆婆威武的一脚,佩服的五体投地,真看不出来,温婉娴淑的婆婆,真的动怒了,下手也够毒,毫无情面可讲。
婆婆的底线就是她的儿女,伟大的母爱在她身上展露得淋漓尽致。
想要婆媳关系和谐,不能与她的儿子发生冲突,秦浼当下决定,只要解景琛不招惹她,欺负谁也不能欺负解景琛。
“没有就好。”解母拍了拍秦浼的手背,看向一旁的解景琛,顿时,愁肠百结,忍不住唉声叹气。“唉!”
“妈。”解景琛很是无奈。
“四儿,凡事不能太勉强。”解母意味深长的看了解景琛一眼,放开秦浼的手,摇着头沮丧的回屋。
解景琛脸都黑了,秦浼憋笑,她那番话不仅坑害了许春望,还在婆婆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解父追在解母身后,捏肩又捶背。
“四嫂,我们谁输?谁赢?”解景珏蹭到秦浼面前,妈没给刘桂花钱,四嫂也没能让刘桂花吐出钱。
“当然是我赢。”秦浼昂首挺胸,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计划,她给许春望接下巴,趁机坑刘桂花一笔钱,刘桂花若是拿不出钱,许春艳给也行,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婆婆给许春望断子绝孙一脚。
比起断子绝孙,下巴被卸掉真的是小儿科。
“刘桂花也没给你钱。”解景珏不服气。
“她会给医院钱。”秦浼笑得跟狡猾的狐狸似的。
“医药费也算吗?”解景珏不死心。
“当然要算。”秦浼又分析给解景珏听,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我们赌,妈给刘桂花钱,算你赢,妈给多少,我给你多少,我让刘桂花吐出钱,算我赢,刘桂花吐多少,你给我多少,是不是?”
“是。”解景珏点头,还想要垂死挣扎。“可是……”
秦浼打断解景珏的话。“我说让刘桂花吐出钱,没说一定要吐给我,是不是?”
解景珏回想一下,好像是没说一定要吐给她。“有二哥和二嫂在,她不会出医药费,肯定会让二哥二嫂出。”
“有区别吗?”秦浼问。
“没区别吗?”解景珏反问。
“没区别,他们是一家人。”秦浼说道。
解景珏嘴角一抽。“我们和二哥二嫂也是一家人。”
“不一样。”秦浼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解景珏问。
秦浼狡黠一笑,说道:“你二嫂和刘桂花是亲母女吧?你二哥和咱妈是亲母子吗?”
解景珏哑然,他觉得秦浼说的是歪理,可他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解景珏推解景珊回屋,秦浼扶着解景琛回屋。
工作完,沈清准备去厨房烧水,见解景珲还站在窗户下,眸光微一闪。“人都散了,你还看什么?”
“乔姨废了许春望,只怕日后解家无安宁之日。”解景珲叹惜道。
“该。”沈清声音依旧冷若冰霜,解景珲却听出一丝情绪。
解景珲温文尔雅一笑,无比庆幸的说道:“媳妇,还好咱爸妈都是明事理的人。”
秦浼的娘家,他不清楚,秦浼就是一个让人吃不消的人,许春艳的娘家,想到许家人的作派,解景珲有些同情解景玮。
沈清斜睨一眼解景珲,眼角微微往上挑。“乔姨能容忍至今,也是厉害。”
解景珲不禁轻叹一声,想到乔言秋踢许春望的一脚。“乔姨也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你别忘了,乔姨身后是乔家。”沈清提醒。
“乔家已经举家搬迁到香江了。”解景珲也没别的意思,纯粹是觉得远水救不了近火。
以前的乔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察觉到风向不好,当机立断举家搬迁到香江,若不然现在的乔家只怕……解景珲佩服乔家人的深谋远虑。
沈清没和解景珲深聊这个话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