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开始动工。
“怎么了?”解景琛从厨房出来,见秦浼怒气冲冲地站在厕所外面,而厕所的门关着,里面的灯也亮着,冷声质问。“谁?”
“胡宛儿。”秦浼双手环胸,无奈的开口,在这个家里,只有许春艳两口子,张姨妈两母女针对她,如果是许春艳霸占厕所,明天早上,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正她不用上班,着急的人只会是许春艳。
是胡宛儿,秦浼就有些无奈,她不上班,胡宛儿也不上班,她们有的是时候耗。
“四表嫂,不好意思,我肚子痛,你要等一会儿。”胡宛儿愧疚的开口,她没有蹲坑,而是站在厕所里。
城里的厕所和农村的厕所就是不一样,农村的厕所太臭了,上完厕所就匆匆离开,城里的厕所上完还要冲,怪不得那些知青绞尽脑汁都想要回城。
“没事,我不着急,你慢慢蹲。”秦浼无所谓的开口,她拉着解景琛回屋,拿了本书,将院子里树下的藤椅搬到厕所外,秦浼坐在藤椅上看书。
“四表嫂,你还在外面吗?”胡宛儿问道。
“在。”秦浼应声,又说道:“我在外面等着。”
“四表嫂,我拉肚子,你要多等一会儿。”胡宛儿愧疚的开口,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笑。
“不着急。”秦浼舒服地坐在藤椅上看书,胡宛儿在厕所里待久了,浑身不自在,厕所里没有凳子,站久了她腿痛,还很无聊。
想到秦浼是等着洗澡,又不是急着上厕所,她这样耗下去,秦浼不会难受,难受的人是她,胡宛儿感觉自己在找罪受。
揉了揉酸痛的腿,胡宛儿打开厕所门,见秦浼坐在藤椅上惬意地看书,心里泛起怒意,想到许春艳的话,胡宛儿笑着讽刺道:“四表嫂,你识字吗?”
“我是文盲。”秦浼合上书,欲站起身。
“哎哟!不好,我肚子又痛了。”胡宛儿捂住肚子退回厕所里,砰的一声关门反锁。
这就是任性,谁先霸占厕所,谁就是王者。
忍耐是有限度的,胡宛儿不出来,她还能容忍,胡宛儿出来了又进去了,这就是挑衅。
喜欢待在厕所里,她就让胡宛儿待个够。
秦浼转身回屋,没过一会儿,她又来到厕所,对着厕所门的缝隙,洒进去一些粉沫,没一会儿,听到倒地声,秦浼拍了拍手,满意的离开。
解景琛双手抱胸,斜靠在门框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走来的秦浼,低声问道:“你洒的什么粉沫?”
“特制的药粉。”秦浼笑眯眯地回答,接着又说道:“她喜欢待在厕所里,我就让她在厕所里待个够。”
“会出人命吗?”解景琛问道。
“不会。”秦浼摇头,倏地,脸色一变,双眸危险地微眯着,讽刺地问道:“怎么?开始心疼你这个假表妹了?”
解景琛浅浅一笑,伸手,曲着食指,在秦浼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在解家闹出人命可不是好事。”
秦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在哪儿闹出人命都不是好事。”
这个季节,胡宛儿在厕所的地上躺一夜,绝对会被冻感冒,胡宛儿和张姨妈睡一个屋子,胡宛儿一夜未归,张姨妈不找她,其心昭然若揭。
“进屋,睡觉。”秦浼说道,解景琛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口,秦浼抬头,不明所意的望着他。“解景琛。”
“你不是要洗澡吗?”解景琛问道。
秦浼偏头,瞥一眼厕所的方向。“厕所被胡宛儿霸占了。”
她是想洗,洗得了吗?晚了胡宛儿一步,被胡宛儿抢先霸占厕所。
“洗澡并非一定要在厕所里洗。”解景琛提醒道。
秦浼瞳仁一缩,一脸警惕地望着解景琛,提醒道:“解景琛,我跟你不熟。”
解景琛深知她会错意了,看向解景珊的屋子,秦浼瞬间明白过来,解景珊屋子里有浴桶,自从她穿越到这里,还没泡过澡,说真的,她心动了,想要舒舒服服的泡澡。
“这么晚了,景七应该睡了。”秦浼脸皮再厚,也可不好意思为了泡澡,去打扰解景珊睡觉。
“四嫂,我还没睡。”解景珊打开门,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看着秦浼。
秦浼一愣,看一眼解景琛,又看向解景珊,景七向来早睡,这么晚了,景七早就睡了,今晚却没睡,太不正常了。
“去提热水。”解景琛推了推秦浼,景七是睡着了,在秦浼怒气冲冲回屋,抓了一把药粉就出门,他就意识到,今晚她别想在厕所里洗澡了,他就去叫醒了景七。
秦浼很感动,却还是责备地瞪了解景琛一眼。“真是的,今晚的澡也不是非洗不可,你打扰景七做什么?”
“四嫂,四哥没打扰我,我是真的没睡着。”解景珊护着自己的四哥,眼睛惺忪,一看就知是睡着了被人叫醒的样子。
秦浼给景七一个我信你才有鬼的眼神。
“呵呵。”解景珊有些心虚,却还是极力辩解。“四嫂,我太兴奋了,睡不着,你快去提热水,一边泡澡,一边陪我聊天。”
秦浼立刻去提水,每次提半桶水,她跑了很多次,才将浴桶装了一半,泡清水等于白泡,秦浼回到屋里,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