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我真不是解景琛的媳妇,我是……我是解景琛的妹妹。”
男同志纠结了,别说解景琛的媳妇,他连解景琛都不认识,万一真带错了人,不仅拿不到钱,估计还会被暴揍一顿。“你真是解景琛的妹妹?”
秦浼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解景琛的同事,机械厂的人都知道,解景珊双腿残疾。
“她就是解景琛的媳妇。”一道满腔怒意的粗犷声响起。
这声音秦浼熟悉,许安山。
顿时,秦浼头皮发麻,陌生人的话不能信,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她引以为荣的戒备心,怎么就因解景琛受伤的消息被攻破呢?
关心则乱啊!
“许叔。”男同志惊讶地看着许安山,阔步朝许安山跑去。“许叔,我们不是说好……”
“她太狡猾。”许安山打断男同志的话,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傻傻地在那里等,秦浼和解景琛一样,狡猾多疑,如果他不来,狗蛋会被秦浼忽悠,狗蛋单纯又傻,这个胡同都走不出。
狗蛋看一眼赖在地上的秦浼,憨厚一笑,抓着短发。“许叔。”
“给,拿着钱,离开。”许安山给狗蛋两张大团结。
“呵呵,谢谢许叔。”狗蛋拿着钱,开心极了,走的时候还说道:“许叔,下次有这种好事,还找我好不好?”
“没有下次。”许安山冷声开口,盯着秦浼的目光里含着滔天的怒意,他要报复乔言秋和解景琛,要让他们知道他的厉害,不能动他们,他就动他们在乎的人。
狗蛋失望的离开,许安山离秦浼很远,迈步朝秦浼走去,步伐很慢,好似笃定秦浼是他的囊中之物。
秦浼想到许安山能一脚踢翻石桌,解景琛也说过许安山很厉害,不敢轻敌,秉承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原则,秦浼站起身,拔腿就跑。
秦浼才跑两步,只觉耳边刮过一阵风,一个黑影掠过,秦浼停下脚步,看着挡路的许安山,眼底掠过一抹错愕。
这速度……太快了,惊人般的快。
“想跑?”许安山神色阴森,目光寒洌。
秦浼脊背传来阵阵寒意,压抑住慌乱的心,坦然自若地看着许安山。“速度真快。”
“哼!”许安山不屑的冷哼一声。
秦浼也不罗嗦,直言道:“你叫人把我骗出来,是想利用我报复我婆婆和解景琛吧?”
许安山冷笑一声,沉默不语。
“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找他们,利用我报复他们,未必能达到报复的快感。”秦浼冷静地说道。
“伤我儿,害我许家绝后,陷害我,你功不可没。”最后五个字,许安山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
秦浼没有否认,事实如此,狡辩也没意思。“许安山,你敢动我吗?”
“我不敢动你?”许安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眸中布满了嗜血的寒意,仿佛地狱的修罗一般。
“动了我,解家和许家决裂……”
“我许家不怕与解家决裂。”许安山冷声打断秦浼的话,眼中的嗜血之光越加清晰起来。
“许家不怕,你女儿怕。”秦浼利用起许春艳。
“我会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女儿和儿子,许安山更看中儿子,哪怕儿子废了,无法传宗接代,儿子在他心目的依旧胜过女儿。
秦浼一愣,这么决绝吗?利用许春艳显然不行,许春艳的分量不足以说服许安山。
秦浼眼底闪过一抹阴冷,手一挥,银针从指尖射出。
“雕虫小技。”许安山不屑的冷哼一声,轻松接住银针。
秦浼震惊,错愕,瞬间明白,当时解景琛为何要阻止她,许安山能轻松接住她射出的银针,太强了,超出她的想象。
秦浼都来不及害怕,许安山将接住的银针还给她。
秦浼晕针,银针扎入她颈部的瞬间,两眼一闭,晕倒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浼,许安山震惊了,怀疑秦浼是不是在银针上沁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机械厂门口,解景琛来到厂门口的传达室。“大爷,谁找我?”
高海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朝解景琛招手。“景四,是我。”
见是高海,脸上挂了彩,解景琛心一沉,跑向高海,妖冶的脸上随即凝上了一层寒霜。
“许安山对她出手了?”解景琛寒声问,他恢复上班第一天,许安山就出手了,可见许安山是盼着他上班。
秦浼在解家,许安山不敢去解家,许安山是蹲点守株待兔,还是用计谋将秦浼骗出解家?
“景四,别担心,嫂子没受伤,只是……”高海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什么?”解景琛心急如焚。
“唉!跟我走。”高海带解景琛去了一家招待所,秦浼晕倒,为了避嫌,不敢抱她回解家,更不敢抱她回高家,只能抱着她去招待所。
一个男同志,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同志,在招待所被盘问,高海拿出证件,简单的说明了原因,大姐才没执意要秦浼的介绍信,给他开了一间房。
秦浼醒来,倏地坐起身,警惕地看着陌生的屋子,屋里的摆设像是招待所。
秦浼摸了摸脖颈,又检查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