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知道。”
他捡她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想找个对象,而且现在他背后势力要对他下手。
不然为什么要提议离开这里。
要不是打不过,现在还面临险些被勒死的威胁,沈皿盈真想抬手给他一巴掌。
您的意思是,您不是政府的走狗,您做了这些,只是单纯因为您变态?
谁教他这么搞对象的。
科拉肯听见她又接连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懂,不是英文,估计是她的母语,语气不善,听着很凶,应该是在骂他。
感觉不对,更不敢松开了。
倒霉的人生没有极限,沈皿盈很快就放弃了挣扎,选择接受现实。
以为是头会吃人的棕熊,结果竟是只眼巴巴的德牧。
她有气无力,人淡淡的,暂时没力气跟他生气。
因为快死了,骂的那几句消耗了仅剩的氧气。
这应该算是一个温情的拥抱。但是心灵上的治愈,物理上的死去。
她要不行了。
“老公哥,”她艰难地举手,提议,“不开心的话,你要不要做点能开心的事情?”
“...什么?”
“睡觉。”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单词,沈皿盈受不了自己这魔幻的人生了,她要堕落,她要放空大脑。
挖野菜,这种堕落已经太小儿科了。
有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休息过了,尤其今天情绪总是大起大落,对精神不好,科拉肯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揽着她的胳膊,他站起身,回望,然后真的躺回了床上。
趁着刚能呼吸,大脑因为缺氧还不清醒,沈皿盈给自己鼓气,跟了过去。
科拉肯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感觉有人在拽腰带,抬手制止,不得不又睁眼睛看过去。
科拉肯:“?”
沈皿盈:“?”
他眼睛里的茫然过分明显,让沈皿盈茫然了起来。
“不是说要睡觉吗?”她问。
科拉肯没否定,默默看她:“那你来做什么?”
沈皿盈:“?”
科拉肯:“?”
没想到她有说这种话的一天,沈皿盈用手指给他比划,科普:“你知道吗,人和花一样,也分雌蕊和雄蕊,植物的授粉是....”
“不了。”
科拉肯拒绝了她。
那样不会让他开心,只会焦虑。
他连正常的社交都很艰难,别说床上的了。
第15章
从一个居民很少的偏僻城市出来,与这群奔放的外国人相比,沈皿盈认为自己是个很保守的人。
花花世界迷人眼,每天跟着师姐四处吃瓜,学校里流传的各种故事狠狠地让她涨了见识。
那群人是真敢实践,而她每次都得避着来搭讪的热情渣男学弟走,最多就是看点文字图象之类的小资料,还得藏着掖着用流量,不敢连校园网,生怕弹出危险讯息警告。
而且根本不敢用老家的卡,怕被老乡语重心长地打电话劝学。
现在,被这大半年来的生活重重打击,沈皿盈恶狠狠咬牙,难得眼前有个身强体壮的免费素材能用,她想学着堕落了。
用当地人的方法。
然而苗头被掐,惨遭失败。
摸腰带的手被当场抓住,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沈皿盈不规矩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扔。
床上的素材冷漠地拒绝了她,摆出一副没门且不感兴趣的模样。
白长这么大个子了。
他半分钟前还牢牢地抱着她,严丝合缝,疑似想用那种办法和她融为一体,3分钟前还热情似火地摸她的脸,邀请私奔。
现在就瘫在床上,话语和反应冷冰冰,像个死人。
他真准备歇着了,一点没说假话。
沈皿盈呆呆地眨眼睛,努力理解发生的一切,但就是搞不懂背后的规律和逻辑。
最初说想和她建立关系,她同意了,然后他想退货。这次说要和她私奔,被拒后自己默默退让,终于她想做点什么,然后他说不行。
他究竟想怎么样。
沈皿盈没遇到过这么纠结的家伙,但她多么希望科拉肯能明白,她做出这种决定,说出这种话,背地里需要多大的勇气。
但凡少了一点点头脑发昏,少了一点点生活的重创,都没可能。
脑子没那么昏了,但沈皿盈攥紧拳头,无法接受被拒绝的事实,还没有死心。
拒绝,总会激发出她别样的好胜心。
她猜,科拉肯可能是不喜欢主动的类型,会搞得他像吃亏的那一方,所以之前和现在都一直避着她。
毕竟,见这家伙第一面的时候,他堵着门,居高临下说不能走的样子,确实有点别样的风范。
沈皿盈悟了一点,开始努力回想看过的类似剧情,想要点合适的台词。
“你知道的,我现在住你家,干什么都得看你,也没有挣脱开的力气,”她轻咬嘴唇,还是会有点害羞,故意捂住脸颊,偷偷瞄科拉肯的反应,暗中观察,“意思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科拉肯没多想:“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