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宕机,问:“你,你要干草吗。”
不对,不是这种喜欢,那张阴郁北欧帅哥脸呢!
她当时每天沉浸在不同的震撼当中,事情太多,小小的脑子实在转不过来。
现在回想,学长应该就是奇美拉研究的试验品。
他之前嘴真严,一句也不说,沉皿盈只知道他贡献了自己,但贡献到哪里去他不说,就说寿命燃烧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
外国人果然玩很大啊。
“这次我一定要问,不会再让他回避了,如果他能有拿到数据的办法就更好。”
沉皿盈实在犯怵和实验楼那边接触,她看向两位雇佣兵大哥,他们安静很久了,奇怪:“怎么不说话,你们有什么感想?”
菲尼克斯最先坐下休息,沉皿盈站着讲故事太累,紧随其后。
科拉肯一开始还在坚持提枪警惕四周,听了一点点,感觉没有必要,也默默坐下了。
他们三个坐在草地上聊天,一片风和日丽,显得没什么危机感。
菲尼克斯抱着真正的兔子,点评:“你导师真没人性。你也是。”
沉皿盈心虚:“我也不想的,但导师说的,喝美式,想美事。”
科拉肯无声地听,默默地找重点,他头罩下的眼睛盯着地上的草,表情复杂,总能抓住最在意的:“ ...研究繁衍?”
“嘶。”菲尼克斯意味深长,“所以有生殖隔离吗?”
沉皿盈咬牙,真是看错他们了:“住脑,别想那变态的事情,你们这行心真脏。”
她是喜欢兔子,但兔头人,还是兔头熟人,这未免太超纲了。
折回最初吧,她还是喜欢大狗。
那种体型大只,看着凶,但性格温顺,黏人,需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