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该不会一句话都没传进去吧?
老公哥该不会全程都在思索这个奇怪的问题吧。
怎么男人都这个样子。
沉皿盈轻咳,不想细说,她觉得没有聊的必要:“啊,这个,这个就,这个和我们现在讨论的有什么...”
含糊其辞。
那就是亲过了。
沉皿盈别开视线,没能说个几句,身子忽地倾斜失重,被迫侧身仰倒,栽倒了床上。
科拉肯不给她试图别开话题的机会,但胳膊依旧托着,没用力气摔,也没那么突然。
总之很轻缓地将女孩儿按到了床上,免掉了头晕眼花的副作用。
沉皿盈看着天花板眨眼,他慢动作好温柔,明明是这么暧昧的举动,搞得她惊呼都没来得及。
别人的情景是急促的“啊!”,到她这里,变成了个拉长音的“诶... ?”
老公哥终于不再说他那[不行,进展太快了]的话。
沉皿盈视线正追着科拉肯走,男人俯身压了过来,带来一大片昏暗,空间感极速缩小。
距离的狭窄刹那间掠夺空气中的氧气,压迫感传来,几乎窒息。
她躺平在床上,科拉肯手撑着床榻两侧,牢牢地横在她整个人的上方,遮挡住了全部的视野,臂膀实在壮硕宽阔,连一点多余的天花板影子都看不到。
科拉肯突然换成这种姿势,侵略感十足,和他坐着、或者站在身边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沉皿盈缩在下面,被笼罩的感觉过分直观,对他的庞大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她仰头瞧,科拉肯的脸离她不算远,下巴尖就在正上方,覆着黑色口罩。
沉皿盈大概猜到科拉肯想干什么了,提前深吸一口气,莫名期待。
但她猜他估计想不起来摘。老公哥就是这样,总在行动的关键时刻偷偷上一层保险。
...好慢啊,都演到这儿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搁这儿做平板支撑呢?
雇佣兵这个行业实在太复杂了,无时无刻不想着训练。
刚吸的那口气没用到,也没能憋住,沉皿盈纳闷,只好先把气吐出来。他不会撑满3分钟然后就起身了吧?
沉皿盈悄悄瞄科拉肯的下巴,刚呼出气,眼前突然一黑,似乎对方就在等这个机会。
科拉肯终于有了反应。
宽大的手掌滚烫地压盖在她的眼睛上,下一秒,微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堵住。
沉皿盈睫毛眨动,似乎感受到了很清晰的、嘴唇的触感,但眼睛被厚实的手牢牢捂着,只有一片漆黑。
这次没有面罩隔着,也没有口罩。科拉肯给摘下来了。
一连串的动作十分迅速:等待时机,捂住眼睛,单手摘下口罩,然后捏着女孩儿的下巴,深深地亲了下去,宣告所有权。
唇瓣紧紧相贴,但大小不是很匹配,科拉肯的嘴唇盖住了她好大一片位置。真就是一只大狗。
科拉肯将她全身覆盖住,对方娇小的身子根本撑不住他,他还得分出注意,控制好力气。
两条小腿在床面上蹬了两下,倒是尝试勾科拉肯的腰。但是科拉肯太高了,他现在这个姿势,腰具体应该在哪里来着?
算了,姿势有些艰难,以失败告终。
不是她不想配合。
鼻尖的氧气愈发稀薄,一点呼吸的余地都没留。
男人壮得像头熊,沉皿盈的手推着他健壮的肩膀,起初还能有点力气,但越来越小,甚至没法引起太多注意。
这是一场肺活量的比较。
锻炼的好处在这里彰显出来了,科拉肯感觉没过去多久,而沉皿盈已经不行了。
直到喘不过气的沉皿盈用手敲他胸口,发出求救信号,科拉肯才勉强放开,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
也就几厘米。捂着沉皿盈眼睛的手也没挪开。他有点意犹未尽,还想着再试几次。
抗拒身体接触,已经彻底变成了过去式。
但要先等她喘口气。
她身体素质好差,难不成也有体型原因吗?
布满青筋宽大的手盖住了女孩儿的大半张脸,科拉肯本意只是挡着眼睛,等真的贴上去却有了别样的效果,不得不刻意向上挪。
对比之下,真的好小巧。脸也是。嘴唇也是。
科拉肯垂眸,盯着她的嘴唇瞧,泛着水光,他干的。
两个人都热得渗汗,沉皿盈迷迷糊糊,不自觉地哼声,被这一下亲得有点失神。
她努力喘了几口气,没忍住咳了两下,下意识用指腹蹭了蹭嘴。
“我的味道有那么糟吗?”科拉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放轻声音询问。
沉皿盈被他死死压着,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和脸颊,钻进耳朵里,腰侧忽地一酸。
她的身子本能地缩了一下。
科拉肯膝盖顶着床,跪撑着身子,腾出来的另一只手盖在她的肚子上,将有些上翻的衣角重新拽回去。
手没拿开,隔着布料轻轻搭着,有软肉的小肚子手感格外地好。
科拉肯在犹豫,手掌稍作比量,回忆刚才拿物件时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