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就不像骚扰了吗...等等,确实不像,像职场工作。
沉皿盈不反驳了。
妆化得差不多,米哈伊尔收起工具,倒是没急着离开,他在衣服口袋里一摸,指腹捏了朵小花出来,展示给沉皿盈看。
椭圆的暖黄色花心,分散长着柔软的白色花瓣,像个带着洁白翅膀的小太阳。
“洋甘菊,这是现在俄罗斯的国花。”米哈伊尔将小花别在她的发间,眉眼柔和了下来。
对生长环境有强大的适应性,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因而能够在田野、林间以及城市的各个角落中广泛绽放,他在这里也能找到。
在逆境中隐忍,苦难给予人力量。
像洋甘菊一样活着,变成他人眼中的向日葵。
这对沈皿盈有别样的意义,她抿起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谢:“我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那就好,”米哈伊尔点头,化妆加工后的女孩儿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他思索了几秒,又摸了摸口袋,“那我们可以试试这东西了吗?”
一个熟悉的细长金属棒。
感动的心情戛然而止,沉皿盈沉默了,嘴角抽了一下,差点没能说出话:“ ...你为什么留着这东西。”
“因为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所以应该用在哪里?我一直都很好奇三头犬的工具来着,难得有机会拿到。”
怀抱着不该有的求知欲,米哈伊尔捏着金属棒,对着她一一衡量,还是觉得奇怪:“都不太匹配啊。”
米哈伊尔不解,用其中一头怼了怼她的脸。
沉皿盈向后缩,动作写满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