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我这样的人并非有感情,是?么。”
南桑沉默无言。
男人抬眸,目光缱绻的凝着她,声?音如砂砾般滚动?,“如果我说,我对你确实有不一样的感情,你会怎么回应我。”
南桑愣住,大脑短暂默音,心如飞絮飘然?。
明明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寓意,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不知是?否因为脚在水里浸泡太久,身体重量变轻,还是?什么缘故。
她觉得?恍惚。
薄宴西的目光停泊在她面颊上,深邃又晦暗不明,他低声?,“南桑,看着我。”
南桑抬起头,撞进他漆黑幽邃的眼眸。
她手指下意识攥紧,心跳飞速地提到嗓子眼,有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薄宴西声色沉沉,“你听好了,南桑,我喜欢你。”
他在告白。
且是?在帐篷内,处于这样两人双双落难的时机。
喜欢这个词在任何人口中,地点或是?情境方式出现,都不足为奇。
但偏偏,是?从?薄宴西口中说出。
他不像是?会用这几个字的人,南桑从?未想过眼前的男人有一天会对自己郑重说出‘我喜欢你’几个字。
她感觉到自己脸颊有种红温升腾上来?,耳根子跟着灼热。
男人声?音继续,“别再想贺总,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不给予南桑任何回应的机会,如薄荷冰的嘴唇碾压过来?,他宽厚手掌箍住她的后脑勺,偏头深吻她。
狭窄安静的帐篷内充斥着浓烈燃烧的荷尔蒙,两人身体湿润,紧紧贴在一起,肌肤滚烫,恍若钻木抵达到某个沸点,火星子乱飞。
这个吻绵长霸道,她喘不过气,忍不住伸出手指抓住他结实的胸膛,鼻腔全然?被?他身上自带的那股香根草混合皮革的凛冽气息包裹。
南桑努力回应着他,两人吻得?愈来?愈深,愈来?愈烈,舌齿缠绕时,甚至带着种想要把对方吞并的欲望。
逐渐,南桑也觉得?不够,她也尝试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寻,甚至是?在薄宴西啃食着她时,狠狠咬住他的舌尖。
迷醉的时候,有股疼痛的感觉刺着神经,他下意识松开她,墨眉轻皱,低哑着嗓音问道:“咬我?”
四瓣唇红肿不堪,南桑主动?的将嘴唇撞过去,薄宴西黑眸微怔,随后享受瓣的缓缓闭上眼眸,回应这个吻。
雨丝浓稠的在帐篷外‘塔拉塔拉’绵延不断的拉扯,空旷无人的山谷间?,夹着簌簌的风声?,帐篷被?吹得?偏偏欲倒。
里面的两团火热的身影却缠绵的难舍难分?,逐步,薄宴西将她脸松开,分?离时香津如丝般缠绕拉扯在嘴唇边沿。
他双手如珍宝般捧起女人漂亮的美人尖,额头抵在她脑门,垂着黑长的眼睫,低声?,“南桑,听清楚。”
“我喜欢你,你听清楚了吗。”他再次重复,“要是?明白了,就点头。”
南桑已经软绵的大脑发昏,完全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搂住他腰,含糊点头。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再吻了吻她鼻尖,眼睛,头发。
暴雨不知下了有多久。
帐篷内仿佛进入宇宙的另一维度的空间?,时间?停止,直到雨声?逐渐停歇。
南桑久久无法平静。
她全然?不知刚刚薄宴西的告白为何意,南桑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将疑问问出口。
她抬眸,眼珠闪着亮晶晶的光,问道:“那你的喜欢会维持多久?”
薄宴西沉默的注视着她。
南桑咬着下嘴唇,垂眸道:“说不定你对我只是?新鲜感而已,腻了后,你还会喜欢下一个女人。”
薄宴西握住她那双有些发凉的手,腮帮拧动?,沉声?道:“我不是?贺总。”
南桑怔住。
他却是?扭头,掀开帐篷的幕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男人观察了一会儿外面的天气后,对南桑说道:“雨停了,我们先出去,把帐篷里的水给弄出来?。”
南桑心底略有些怅然?,她点头。
薄宴西将帐篷内的水全部倒出后,重新搭建帐篷,南桑几次要帮他的忙,都被?对方制止,她只好站在黑夜里等待。
南桑的风衣被?雨水浸泡,被?打湿的短靴内也湿滑不堪,山谷凄冷的夜风簌簌吹过来?时,她冷得?浑身抖擞,虽然?并没有处于南极,但此地却更?甚冰寒地。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浸在冰块中,她嘴唇颤动?,双脚不停地踱步想要给自己获取温度。
终于,帐篷搭建好。
薄宴西掀开帘子,对她说道:“进来?。”
钻进帐篷后,风停歇,稍微要好很?多,薄宴西意识到她很?冷,便将帐篷的拉链全部锁上,此刻,帐篷已是?密不透风的状态。
他看向她,微弱的手机电筒灯照下,女人嘴唇有些泛白,他神色严峻的说道:“南桑,先把打湿的了衣服脱下来?。”
南桑脑门有些晕乎乎的,她听着的话,没有任何迟疑,照做。
脱下大衣外套和里面的针织毛衣薄背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