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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强伸出手，抓起一瓶啤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随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看着赵小云，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自我厌恶：“姐，谢谢你能陪我，听我说这些。你……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觉得我没钱，没本事！”他自嘲地笑了笑，又灌了一口酒，“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有钱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对这个世界深深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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