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路过的黎奴,想要乞求对方的帮助。
其实他当时抓住黎奴只下意的行为,心里面并未曾想过对方会真的帮助他,毕竟训练场里遵从的弱肉强食,只有实力高的十个人才会成功入选,其他人都只能做长老的亲卫。
可那一次,黎奴偏偏停了下来,后把他护在了身后,将欺负他的那些人全部都给揍了一顿。
自此以后青奴就成为了黎奴身后的小尾巴,黎奴走到哪他跟到哪,黎奴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赶也赶不走,撵也撵不开。
黎奴无奈之下,只能主动的去帮助青奴提高实力,带着他一起训练,甚至专门给他制定独独适合他的训练方法。
到后,青奴吊在尾巴根上,入选了秘卫。
两个人十几年来几乎一直都形影不离,如今看到黎奴伤成这个子,青奴又怎么可能不生气?
青奴瞬间提起了肆的衣领,将他吊在了半空当中,手背上青筋紧绷,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恍惚之间,肆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烧化了,“究竟发生了什么,给我说清楚!”
肆吓得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腔里面蹦了出来,“青奴人,这不关奴的事啊……”
“……四长老将黎奴人扔进了蛇窟里面惩罚他,所以才……”
剩下的不必明说,青奴也知道黎奴究竟遭受了怎的折磨。
他眼如刀一般,深深望进了肆的眼底,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穿透,他紧咬着牙关,几乎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一句,“秘卫什么时候轮到长老来惩罚了?”
青奴俊美的面庞上凝结出了一层寒霜,眼底令人窒息的深黑,“四长老如此越俎代庖,就不怕祭司惩处他吗?”
肆简直一个头两个。
为什么这些人物打架,要让他这个小卒遭殃?
深深的吸了一气,肆颤颤巍巍的开,“青奴人,主子的事不奴能够轻易置喙的,如果您心中不满,可以……去找祭司理论。”
“能不能……”肆咽了咽水,小心翼翼的哀求,“先把奴放了?”
青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手下一松,肆就重重的跌倒在了上,青奴居高临下看着他,从鼻腔里面哼出一个音节,“滚!”
“好咧!”肆连忙撑起身子,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
不的屋子,瞬间变得寂静了下来,只剩下青奴粗重的呼吸之声。
此时,青奴脸上的愤怒和担忧完全消失不见,变成了带着一股诡异之色的浅笑。
就好像刚才无比担心黎奴,甚至担心到敢直接编排四长老的人不他一。
青奴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一下一下,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头都擦了个干净,随后才踱步到了黎奴的床前。
看着那个血肉模糊,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原本模的人,青奴低低的笑了起来,“哎呀……真可怜。”
“你说说你,现在祭司那里已经不可能再有你的位置,在四长老眼中,你也成为了一个废弃之人。”
“何必呢?”
青奴抬手抚摸上黎奴的侧脸,仿佛充满着眷恋和安抚,可实际上,青奴的眼底冰冷一片,看不出丝毫的温柔。
“真可惜了这么高的功力。”
青奴发出一声慰叹,“白费我虚以委夷这么多年。”
——
“祭司想要去哪里?可需要奴提前做准备?”
眼看着季青临快要走出屋门,墨奴不由得隐隐有些担心。
他总觉得季青临这次要去的方不会如他面上所表现的那般简单。
季青临看着墨奴,眉眼中一片冰冷,仿佛万年亘古不化的冰雪,冷冽至极,“准备什么?”
“提前报告给你的主子吗?”
墨奴瞬间单膝跪,“奴不敢,奴的主子只有祭司一人。”
“既如此……”季青临忽展颜一笑,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有什么好准备的?”
墨奴心尖一颤,总觉得祭司这次清醒过来以后变化极,曾经温文尔雅极好说的人,仿佛也带上了尖锐的刺,时不时的就要扎人一下。
“,”墨奴站起身,“祭司要坐轿……”
一句没说完,季青临忽打断了他,“你背我。”
“?”
墨奴眉毛微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季青临所说的。
季青临看着墨奴,坦荡,“按照你的功力,背着我离开圣殿,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似乎也不一件十分艰难的事?”
墨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