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生气了。 她道:“我发现这些线条就像一个图腾,同徳姜建的乌木血架是一样的,这个图形必有含义。” 看他不答,她又补充了一句:“也许是伥人的语言。”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向她投降:“我来记。不许再画在身上。” 她把光点放开,由它飞回掌中,嘴上却问:“你记得住?” 他坐的端正,头也不动地垂眸低扫了她一眼,她不做声了。 她没有再抖出一颗光点,但当光条出现时,还是忍不住偷偷地要在手臂上划下指痕。 他一下子就发现了,将她的手按住,收在掌心里。 她不死心地说:“好歹留个参照,到时对一对。” “你说的对。”他说,握得更紧了些,“这些跟乌木血架的排列一样,但我不会错。” 她侧头去望他,他仍握着她的手,但没有回望,她忽然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