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能看到了。” “没问题”卫燃再次痛快的应承了下来。 将制作午餐的工作交给了凡妮莎,卫燃又回到谷仓找到了一把死神同款的欧式大镰刀,并且换上了一件从赃物箱子里找到的牛仔背带裤和皮夹克以及橡胶雨靴。 沿着一他们来时那条石子路,卫燃一次次的挥舞着巨大的镰刀将两侧丛生的荒草割倒,顺便也割倒了被那些过于茂盛的荒草淹没的花茎。 顺着这条蜿蜒的石子路打了个来回,当他再次走进房子里的时候,已经闻到了烤面包特有的香气。 好奇的走进厨房,凡妮莎正在忙着筛面粉的工作,在她的身旁,还摆着一台尚未来得及断开电源的小型电动磨面机。 “你回来的正好” 凡妮莎见卫燃回来立刻说道,“趁着白天的时候电力供应不会中断,帮我再拎一些燕麦和小麦回来吧,然后我们就可以吃饭了,还有,把这个桶里的东西喂给那头猪吧。” 说着,她还踢了踢脚边的铁桶。 看了眼桶里的烂菜叶萝卜屁股以及昨晚那些死人留下的剩菜剩饭和少量的麸皮,卫燃二话不说拎上桶又回到了谷仓里。 又是一顿忙活,等他帮着凡妮莎又研磨了一桶燕麦和一桶小麦,并且将其过筛之后,外面却再次飘起了蒙蒙细雨。 没得办法,原本打算吃午饭的二人只能又跑上楼,将通风的窗子关上,又将走廊里晾晒的那些衣服一一拿回房间,这才疲惫不堪的坐在了餐桌两侧。 “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活着的时候一直过着这样自给自足的生活” 凡妮莎话音未落,已经拿起一块刚刚出炉的面包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在那盘肉制品只有罐头肉的法式炖菜里蘸了蘸,并在咬下第二口的时候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潮湿阴冷的天气和单调的食物,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生活的。” 然而,就在卫燃张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辆只由一匹马拉着的马车却从这座小农场的正门跑了进来。 近乎下意识的,卫燃便拔出别在后腰处的手枪打开了保险,接着又快步跑到壁炉边,抄起了搭在沙发上的双管猎枪,以及上午才用鞋油保养过的那条牛皮子弹带。 只不过,都不等他给猎枪装上子弹,凡妮莎却已经快步走向了房门,同时不忘解释道,“不用紧张,是邮差的马车。” 话虽如此,但卫燃却仍旧给猎枪塞上了子弹,并且将其用手拎着藏在了门后。 随着房门打开,那辆邮差马车也停在了房子的门口。 “米勒叔叔,好久不见。”凡妮莎打开房门热情的朝着马车上那个穿着雨衣的邮差打了声招呼。 “你是.凡妮莎?1 马车上的邮差也一眼认出了站在门口的姑娘,跳下马车一脸惊喜的说道,“自从梅森先生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来这里了,凡妮莎,你来了多久了?对了,雷诺先生呢?” “我们昨天才来” 凡妮莎和对方抱了抱,随后又把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卫燃拉过来介绍道,“米勒叔叔,这是我的未婚夫维克多,雷诺先生是他的外祖父。” “您好米勒叔叔” 卫燃主动和对方握了握手,嘴上不停的介绍道,“我的外祖父雷诺先生和我的表弟有急事要去美国一段时间,所以才把我和凡妮莎喊过来帮忙照顾农场的,我们昨天下午才送他们上船。” “原来是这样1 邮差米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竟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说道,“要我说这样也不错,不瞒你们说,雷诺先生可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 “我的祖父确实比较挑剔” 卫燃接过话茬说道,“就连我都不想和他打交道,他最好留在美国永远都不用回来了,这样我就不用还他的钱了。” 说完,卫燃也推开了房门,“米勒叔叔,如果不急着去送信的话,就进来喝杯茶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米勒说话间已经脱掉了身上的雨衣,一脸赞同的说道,“不瞒你们说,我也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就留在美国好了。” “难道米勒叔叔也欠雷诺先生的钱吗?”凡妮莎开玩笑似的问道。 “我为了买下在利物浦的房子欠了他34英镑” 米勒摊摊手,“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但是现在我不但连利息都没还清,而且欠他的钱也从34英镑变成了58英镑,上帝作证,我可只和他借过一次钱。” “说不定连上帝都欠他的钱呢” 凡妮莎一边引着邮差米勒往房间里走一边开玩笑似的说道,“现在好了,据我所知,雷诺先生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了,米勒叔叔也可以缓口气了。” “这真是今天,不,这真是今年我听到过的最好的消息了。” 米勒将雨衣挂在门外走廊顶部垂下来的钩子上,跟着走进房间之后被让到了壁炉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从怀里摸出个信封说道,“凡妮莎,在你给我端来热茶之前,让我先完成属于邮差的工作吧,这是你姐姐海蒂从西班牙寄给雷诺先生的信,说起这个,她现在在西班牙吗?” “在法国” 凡妮莎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