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式小白帽，沉沉地做一个深呼吸，然后礼貌询问。
“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迦具羽心满意足，用费奥多尔的脸做福地樱痴的爽朗大笑表情，还比一个少年番元气男主的标配大拇指：“呦西，就是这么一回事哦。”
费奥多尔皱眉。
用变身术变成对方模样的迦具羽兴致勃勃，摘下头顶的小白帽看看，然后又随意地戴回头顶。
继而又兴致勃勃地看向对方。
“我刚刚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如果有一些不该流传去的情报，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我就用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的脸去跳一支兔子舞怎么样？”
歪着头，揉捏着哥萨克帽子的一侧帽檐。
“拍摄成视频，放到最大的社交平台和暗网上，或者直接用俄罗斯美少年的身份女装道。”
迦具羽真诚地问道：“如果有很多人喜欢上费奥多尔，你开心吗？”
真正的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注视着。
半晌，他轻松地说道：“小姐，这种事有意，它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您失去的将是安稳的生活，而我只不过是略微丧失些许颜面罢”
“是吗？”
迦具羽单手托腮，笑盈盈地望着费奥多尔：“可是我高兴。”
就像这座小镇里的所有被转化为吸血种的人类，难不成对方也认为是大发慈悲的善人，连夜过做好事不留名？
“想做就做喽。”
费奥多尔什么表情的脸终于有新的变化。
迦具羽听见他轻轻地说一句。
“斯巴拉西。”
一款充满疯狂和恶意的笑容勾勒费奥多尔的五官，比原先的冷静优雅，要像是灵魂透过身体呈现而的形状，契合、也充斥着狂乱的魅力。
黑暗的一面总算是揭开虚伪的面纱，展现在双方面前。
他带着点焦虑和兴奋地开始啃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