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很麻烦,而且我不需要刻刻见你。”
森鸥外逐渐明确自己的地位变化——那就是毫无变化。
“军部吊销的行医执照,我会处。”
“至于你,林太郎,”略微点不适应地喊出昵称,辉夜高效率地表示,“你还想继续开诊所吗?”
财大气粗的女议员如是问:“是想把现在租住的地方买下,还是再找一个地方开诊所?”
“算了,”森鸥外听见对方轻描淡写地说,“都给你买下来好了。”
已经连吃好几天泡面的森鸥外:啊这......
他就说这是最优解吧!
果然还是医生说得对,软饭就是又香又好消化啊!
森鸥外握门把手,一副小意殷勤的模样,他侧脸,若无其事地问道:“那我需要向中也他们做个的自我介绍吗?”
哎呀呀,没想到一下子能成为那么钻石的父亲呢。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黑发青背对辉夜站,微长的黑发被扎成一个小揪揪,暴露出脆弱的后颈。
辉夜站在他身后,抬起微凉的手指摁住森鸥外微微凸起的那块后颈骨。
“没这种必要。”
她轻柔地说:“林太郎,你不是独属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