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 我和羽一直有联系,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做出将文件偷偷塞入你的办公桌的事。”
辉夜凝视着种田,纯白色的眼眸就像是一面镜子, 倒映出对的全部所思所想。
她完全能够看得出来, 在种田想带领着异能特务科成为一个与当年的军部一样, 独立于任何机构掌控的部门时, 可以说是本国内屈指可数的强大异能的迦具羽,同样是他想的下属。
毕竟,这些年来迦具羽基本上都是看心情做异能特务科派的委托。
想必种田一定对很不甘心吧。
光头长官乐呵呵地笑笑, 一副毫不在的模样喝着手里的酒。
过了一会儿后, 种田就识趣地提出了告辞。
他带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在长官动身之后, 立即起身跟在种田的身后离开酒吧,之前倒是好奇且心翼翼地朝辉夜的投来一眼。
然而辉夜不在这些,她只是从思索中收回注,然后气势汹汹地朝着吧台过去, 抓住某个不省心的崽子的后衣领。
“阿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距离成年还有一年九个月十天吧, 是什么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呢?”
太宰治转过脸来,一脸无辜地看着辉夜:“如果我说是迷路进来的, 母亲你会信吗?”
辉夜冷笑一下, 反问道:“你觉得我信不信?”
太宰治鸢色的眼睛一转, 立马继续甩锅:“是森生让我来的哟, 毕竟他年老色衰,母亲又值光鲜亮丽的年纪, 还有着权、财富与地位的加成,说是全横滨、全本最有魅的女性也不为过。”
“像森生这样的老头子呀~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色衰爱弛,而我是听到了他跟下属的对话,所以急急忙忙地来给您通风报信呢~”
毕竟他可是一颗红心像太阳,七/八年如一地看森鸥外不顺眼。
辉夜无奈地扶额,也懒得管太宰治至今不愿喊森鸥外一声养父的事。
她提溜着家猫的后颈,拎回自己的车上。
入门口装有“森”的姓氏木牌的别墅大门,客厅里的沙上坐着装模作样看着书的森鸥外。
很显然,在他们回来的路上,森鸥外就已经道了辉夜的会面对象是谁。
一个外表毫无魅的中年光头。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
异能特务科在蠢蠢欲动么?
他早已经思索好许多种处理办法,就等着夜里为夫人分忧效劳。
“种田并不重。”辉夜的态度就是不甚在,她如果想处理,当即就能找个地用幻术把种田变得忠心无比,只是那样会少许多乐趣。
实这些年来,她总觉得自己是可以进一步解封能,甚至能够将全横滨、全国甚至更多的人直接修改成对自己忠心的志。
只是那样就太无聊了。
而且辉夜仍然在反着能解封后带来的那些记忆冲击。
“我只是在想另一件事......”
说到这里,辉夜忍不住微微蹙眉,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森鸥外的手指,顺带一提,刚才黑猫生咬着自己头的神情还挺诱人的。
森鸥外略微有点失望,毕竟他如果能干掉种田山头火,说不定就可以趁机给自己的mafia捞一张异能经营许可证。
不提现在mafia已经在慢慢洗白上岸,处理掉那些尾大不掉的黑色产业,就只说他师兄福泽阁下的武装侦探社已经有了一张异能经营许可证。
福泽阁下有的,他必须也有才行!
辉夜的预告诉她,这几天联系生的两件事,势必有什么联系。
就像是种田山头火所说的那样,绑架涩泽龙彦的人和他办公室里投递文件的,很有可能是同一批。
因为这两件事上能找到许多共同点。
然而问题是,这个幕后黑手的目的,究竟是出于异能相关,还是单纯地奔着自己而来?
怎么样的人,会能够对许多年前的事都了如指掌,哪怕这些事都有不少是被尘封的记忆。
蓦然,辉夜联想起几年前魏尔伦初来横滨后不久,她所查到的一则消息。
前张进行人为制造异能体实验的那些资料和物品,被损毁了大半,剩下的不清楚是损毁还是失踪。
现在看来,或许在五年前,就已经有人查到了这件事并高效率地动了手。
辉夜眸光暗沉,无论幕后真凶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只在过程中会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伤害到中也,她就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的生。
然而现在还是开学季,和太宰治同龄,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