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害的他大晚上出来买个东西,还被困在外面。 雨还在下,只是变得淅淅沥沥。 随着大雾散去,也已经可以看清周围。 两人正走着,突然远处从树林里蹿出一个人影,只见那人磕磕绊绊地拼命往前跑。 在他们的视线里,那人横穿马路,往他们右边一所破旧的茅草屋狂奔而去。 “吓老子一跳。”陈泽空拍了拍胸口,“等等,那人怎么那么眼熟?” 唐玺深黑的眼眸盯着人影消失的方向,“好像是,你发小。” “叶宿眠?!” 刚才那个跟个乞丐一样的人,是叶宿眠?! 陈泽空来不及多想,急忙追上去。 天色阴沉,偌大的茅草屋也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陈泽空跑进屋去寻找行踪。 而唐玺则在屋外,他巡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巨大的废旧瓷缸上。 他缓缓走过去。 “叶宿眠。” 唐玺出乎意料,竟然真的是她。 她卷缩在角落,湿漉的头发紧贴头皮,单薄的衣裳也被雨水浸湿,全身上下满是泥泞。 而她抬头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她颤栗的嘴唇似乎要说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唐玺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才发觉她的身子在不断发抖,此时此刻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 在恐慌状态中的叶宿眠终于缓过了神,望着面前这幅熟悉的面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在了他的怀里。 唐玺有一瞬间的惊讶,却任凭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陈泽空也被哭声引了过来,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叶、叶宿眠?!卧槽还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啊,怎么回事啊,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陈泽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你先别哭啊,你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啊。” 哭声渐小,最后变成了抽泣,叶宿眠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但声音依然颤抖,“快离开这里。” 说罢,叶宿眠就要站起身,可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脚踝也已疼痛难忍,整个人向前倒去。 唐玺迅速扶稳她,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眉梢微蹙,“她发烧了。” 话落,唐玺将叶宿眠拦腰抱起。 在走出茅屋的那一刻,他若有似无地看了眼马路对面的树林,锐利眸子一眯,随即大步离开。 . “薛锐!快开门!” 陈泽空不断拍打着房门,朝里面大喊大骂着,“他妈.的赶紧给老子开门啊!” “来了来了,急什……”薛锐一开门就傻眼了,见两人快步进屋,他紧随其后,“什么情况?” 唐玺问:“有空余的房间吗?” “有有有。” 见情况不妙,薛锐急促地带着唐玺上楼。 叶宿眠被放平糖在床上,脸痛苦的皱成一团,胸口此起彼伏,大口喘着粗气。 “水来了水来了。” 陈泽空端着盆水急急忙忙地过来,拿着毛巾仔细地给叶宿眠擦拭着脸。 可当准备给她擦拭手时,却发现她的手心布满了浅浅深深的伤痕,有的甚至还在流血。 薛锐站在床前,面容沉重,“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周禄叹了口气,“她不会被鬼附身了吧?” 陈泽空回过头怒瞪着他,“你他妈.的瞎说什么呢!” 薛锐也忍不住骂了周禄几句。 . 酒吧内灯光昏暗,音乐劲爆,扑所迷离的气氛里夹杂着浓厚的烟酒味。 秦书言穿过人群来到舞台旁边的一个卡座处。 “书言!” 坐在其中的一位人儿放下手中的酒杯,飞速地站起身,亲昵地挽着秦书言的胳膊,踮起脚凑近他耳畔边,欣喜道:“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晚点才能来呢。” 众人瞧见忍不住噫嘘。 “哟哟哟,这为帅哥是谁啊?铭音不跟大家伙介绍介绍啊!” “不会是新交的男朋友吧!” “不地道哦,背着我们谈恋爱!”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要提高好几个分贝才行。 “怎么,羡慕啊,那你们也去找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