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染上狐疑,凌乱的发丝随着的披散着,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一道道细长的伤口,一股沧桑凌乱的美丽,像是被暴风雨打散落了一地的红色玫瑰,视线中的人始终一副听不懂他的话的样子,这样他又难免的开始怀疑了自己。
我心里面有点诧异,毕竟亚瑟还是怀疑了我的身份,秉承着装傻的态度。我淡淡的后退了两步,假意打算去开门,实际上是离这遵大佛远一点,避免他像我一样疯批冲上来扯我假发。
不过我觉得像他这样将优雅刻入骨髓的贵族,是干不出我那种事情的。
打开门,将门外一众诧异的目光尽收眼底,属实是我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衣服些许的凌乱,脸颊脖子还受了点轻伤,而房间里面的亚瑟就更惨淡了,发丝凌乱,脸色苍白,手捂住的脖子还在渗血。
不过那血的香味太过浓郁了,让人们顾不上这凌乱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景,想更为靠近一点去探寻这毒药一样蛊惑他人的味道。
我视线下沉,面色冷了下来,整个人站立在门口,挡住了一大部分视线,抓着门的手并没有放开,声音冷漠且带着怒气,“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滚开。”
一群人熙熙攘攘的,看着面前的人风雨欲来的阴沉,也就跑远了,毕竟好奇心害死猫,塞缪尔这几天的安生并没有让他们忘了这个杀神,以屠杀为乐的变态嗜好。
我回头看向房间中还没有消气的亚瑟,神色肉眼可见的冷漠,一双眼睛带着漠视。看着地上一地狼藉的瓷器碎片和玫瑰花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我走。”我出声,带着些许的警告意味。“船王大人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那群孩子的安全,不过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关于我们会不会不信守承诺的事,毕竟,我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你。”
“你最好做到你答应我的事。”他冷淡的声音响起,男生的声音染上了负面的凉意,一副女孩子的样貌,声音却动听富有灵动性透着一股子雌雄莫辨的美。不过此时此刻还融入了危险的意味。
我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对手,哪怕脖子上被扣上镣铐,他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存在,无法驯服的人。温润的皮囊之下,一身傲骨和对这些宵小之人的轻视。
是,他大概是很不屑这种过于肮脏的手段的。
不过,也不一定。
我带着他一路走到了俄刻阿洛斯的房间,处于俄刻阿洛斯对我最近的忍耐度异常的低,我还是选择了乖乖的敲了敲门,听话安静的站在门口等待他的回复。
房间里面应该没有仆人,最后来开门的是一个女人,长得妖娆,身材更是前凸后翘,一双红色的眼睛透着媚意。她穿着长长的睡袍,白色的衣服交叉露出一部分丰满的胸脯,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看到是我后扭头对着房间说到。
“家主,是你的小儿子,塞缪尔小少爷。你看看要见吗。”
“让他滚。”他的声音冷淡且慵懒,说的很是随意也没有听出怒意。
女人勾了勾嘴角,带着浅浅的却媚态横生呢笑容,对我说到,“抱歉了,小少爷,家主有事在忙。”说着就打算将门关上。
我一手按住她的门,将女人打算关上的门推开,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见到我就烦,毕竟我就像那地下室的蟑螂打不死灭不掉。“怎么,父亲见到我那么不高兴。”
“你心里清楚。”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幽幽的,冷的像是藏在暗处的野兽。
“这不是知道最近闯祸过多了,给你送礼物赔罪了吗。”我笑的灿烂,浑然没有对自己之前干的事有丝毫的悔意,毕竟我自己也清楚我目前的利用价值挺大的。
他这么早弄死我,并不划算。海妖随心随意,也不代表是只会武力行事的莽夫。
这么好的事,不用来谈条件不白费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不相信我的,又突然懒得和我争执了,说到,“放他进来。”
那妖娆的女子也不恼,恭敬的将门放开转身回到了俄刻阿洛斯的房间。我理直气壮的跟了进去,顺便把亚瑟也带了进去。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糜烂的味道,说不出的不适,我微微皱眉,在见到俄刻阿洛斯的时候又舒展开了,他慵懒的侧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只盖到他的腰部。
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线条,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的。白皙的皮肤带着一些刀疤,以及一身斑驳的红色痕迹。我心里一阵头疼,我该熟悉他白日淫喧的本性。
我看了一眼那个站在一边慵懒至极的美艳女子,出声到,“你先出去,我有点公事要和家主聊。”
那女子没说话,只是看了俄刻阿洛斯一样,在接到他示意的眼神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找我什么事。”他绿色的眼睛如同剧毒的蛇,冰冷的缠绕而上。
“我抓到最后的永生人鱼族了。”说着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亚瑟。他对上俄刻阿洛斯,目光同样冷淡。反正身份暴露了,他也懒得装了。
“这。”俄刻阿洛斯眯了眯眼,看向我的目光像是看傻子。
我深吸一口气,真的,这种人当初是怎么干掉西塞尔的。略微窒息,随手拿起他放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