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抿着嘴不吭声。 陈二姐坐在旁边微微垂着头,也不说话。 “既然妈不说,那就我来说吧。刚刚您说自从我嫁进陈家就没在您跟前孝敬过,这么多年也没照顾过您。是,您说的是事实,这话我认。但是为什么我没在您跟前孝敬?为什么没照顾过您?这您明白吗? 以前我以为您明白,但今天我才发现,您其实不明白。 作为您的儿媳妇,没有嫁给陈飞之前,我跟您就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嫁给陈飞后我成了您的儿媳妇,一开始我也是很想孝敬公婆,好好的做到一个而儿媳妇应该做的本分的。但是我们俩结婚后您和我爸是怎么做的呢? 您直接让我们结婚结在租的小房子里,这个家,当时您连门都没让我进吧。我记得您当时说老房子要给小儿子结婚用,陈飞是长子,应该让弟弟,所以结婚就自己解决吧。 陈飞当时很伤心,您还说他心胸狭窄,没有做兄长的气度,又说你们以后老了就跟陈义,不指望他,所以让他不要摆着一张死人脸,活像你们欠了他似的。 但这些话妈好像全忘了,所以现在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们要赡养费? 找就找吧,毕竟赡养父母是子女应尽的义务,我们也不会否认这一点。但是妈,既然赡养您我们有义务,那么给爸治病的钱是不是也不能只压在我们身上,兄弟姐妹是不是要平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