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武来到吕布身边,还没说话,直接就吐了出来,说实话本来他还能抗住的,但是刚才城墙上一片呕吐,直接让他也有点忍不住了,还好他进到城楼之中才吐了出来,也算没有在士兵面前丢脸。
“没事吧。”
吕布看了眼呕吐的士武,不由得皱了皱眉,你特么吐别在我面前吐啊,真特么晦气。
“温侯,为什么拦截网失去了作用。”
士武吐了一阵之后也算缓了回来,看着吕布也是一阵郁闷。
“现在这些拦截网已经没用了,我没想到袁术的兵马竟然还有这种破网弹,真是失算了,失算了。”
吕布看了眼城墙,也是无话可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士武听到吕布的话,也是郁闷无比,特么你一句失算,多少士兵命丧黄泉,如果不是现在还用得上他,如果不是自己打不过他,说不定士武真的要一刀砍了吕布。
“现在只能等了,等袁术的兵马攻城,那时候他的投石机就会停歇,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现在先吩咐士兵下城墙,然后安排人放哨,这样才能让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
吕布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被动等待,等待袁术的攻城,然后进行反击。
“哎,吩咐士兵下城墙准备,只留下一个队的人分散在城墙上面,观察敌情。”
士武只能一声长叹,然后直接向城墙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收到军令之后,城墙上的士兵如蒙大赦,他们可能不会惧怕被刀枪砍死,但是面对从天而降的巨石和能降人割成碎片的破网弹确实让他们心生恐惧,现在能下城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校尉,他们要下城墙,看来是想要下城墙,暂避投石机的锋芒。”
远处负责了望的士兵看到城墙上的异动,直接将消息汇报给了袁威。
“想跑?换装散弹,五连发,给我砸。”
袁威自然也看到了城墙上的异动,直接命令投石机换装散弹,给敌人有生力量造成最大程度的杀伤。
五十架投石机全部换装散弹,然后在一连串的机括声中,犹如黑云压城,直接朝富川城墙压了过去。
“不好,散弹,草盾牌呢,拿出来。”
看到黑云一样的散弹呀过来,吕布也是慌了,面对重弹只是会对城墙和士兵的心态造成压力,但是散弹却不一样,这些拳头大的石弹哪怕是自己挨上了也要脱层皮,更别说远不如自己的士兵了。
吕布的兵马很有经验,因为他们早就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深知草盾牌的重要性,所以每个人都是背上扛着铁盾牌,手上拿着草盾牌。
看到散弹袭来,他们直接将手上的盾牌顶在了头顶,加速朝着城下冲去,
反观交州兵马却是有些慌乱,他们根本看不起草盾牌,所以在下城的时候已经将草盾牌丢在了地上,只用铁盾牌放在头顶抵挡从天而降的散弹。
“彭。”
“彭。”
“啊,”
散弹落下,高下立判,用草盾牌护着脑袋都吕布军伤亡很少,但是用铁盾牌防护的交州军却是损失惨重,坚固的铁盾牌面对同样无坚不摧的散弹,直接就被刚碎,到处都是哀嚎之声。
“快换草盾牌,铁盾牌对这些石弹防御性不好,想活命的赶紧。”
看到交州兵损失不小,吕布也是一阵焦急,现在每死一个人自己都要折损一分实力,所以他直接冲着士兵大声嘶吼。
听到吕布的话,一群交州兵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开始寻找早已经丢弃了的草盾牌。
这不找还没事,一找麻烦就来了,人多盾牌少,有的人甚至因为一顶草盾牌兵戎相见。
“不要乱,没有草盾牌的几个人合力抓起尸体,一样能够安然无恙。”
看着出现的慌乱,吕布也是不慌不忙,再次开口指挥士兵用别的方法防备散弹。
果然有了吕布的安排,原先慌乱的情况也是得到了改观,大家也是莽足了劲朝着城墙
丢下了数不清的尸体,大军终于退下了城墙,只留下一个队五十人的兵马担当观察哨,检测袁术大军的进攻。
“怎么办?他们都逃下城墙了,还发射吗?”
看到敌人都下了城墙,一个队率来到袁威身边,眼中也是一阵迟疑。
“当然还要砸,给我将投石机定在两侧的运兵阶梯,他们想减轻损失,那我就不给他们机会。”
袁威自然不可能被一个下城搞的没有头绪,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断了你的想法。
“诺。”
“瞄射两侧运兵楼梯,一发重弹,校射,放。”
换装了重弹的投石机部队马上一分为二,各自朝着两边运兵楼梯砸了过去。
“主公,可以开始进攻城墙了。”
张郃看了眼城墙,现在敌人已经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