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会,才忽然转身看向了奥梅罗像是不经意的问道:“你这艘船的目的地不该是图尔齐的安塔利亚港吗?怎么会跑到叙力亚来了?”
奥梅罗船长变了下脸色,在科斯塔卢卡斯的逼视下,他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说道:“这与雅典娜公主的事情完全无关,我不能说。”
“不能说?”科斯塔卢卡斯微笑了一下,他扭头看向了身侧的红发女郎希施,“有人对我说不能说”
希施扶了一下耳麦,面无表情的说道:“砍掉那个女人的双手。”
奥梅罗船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挥手像是要阻止,就看见屏幕上鲜血四溅,他的妻子被人按在了桌子上,砍下了双手,他的孩子尖叫着哭做一团,而他的妻子已经昏了过去。
奥梅罗船长肝胆俱裂,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枪,可那把自己平时揣在怀里的枪却像是在茶几上生了根,不管他多用力,就是拿不起来,甚至无法移动它分毫。
“你要愿意说的话,现在送你的妻子去医院还来得及。”科斯塔卢卡斯语气柔和,像是在好心好意的劝慰,“你看着伤口切的多整齐,手术的难度可是降低了不少”
奥梅罗船长咬牙切齿的说道:“恶魔!你会下火狱的!”
“真不说吗?”科斯塔卢卡斯轻声问。
奥梅罗船长涨红了脸,愤怒的盯着眼前穿着白色礼服的男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就像随时准备冲上来将挡在面前的男人扑倒在地,用头撞碎他的头骨。
“不说算了。”科斯塔卢卡斯冲着像公牛一样快要失去理智的奥梅罗船长轻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艘船承担了替苏丹帮反对派运送军火的任务,我就是想听看看你怎么说,奥梅罗船长”科斯塔卢卡斯摇了摇头,“我该叫你艾哈迈德阿卜杜恩塔希尔大校才对。”
对方以戏谑的方式说出了他视之为性命的秘密,这叫奥梅罗船长绝望,他嘶哑着声音说:“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其实我很满意,即便你遭受威胁也没有撒谎。”科斯塔卢卡斯挥手,使劲想要扯起手枪的奥梅罗船长陡然间失去了借力点,仰头倒在了沙发上,那把手枪被他掌握在了手中。科斯塔卢卡斯面带笑容俯瞰着倒在沙发上的奥梅罗船长,“这是一种很珍贵的品质,你一定要保持。知道吗,我最讨厌撒谎的人,这会极大的增加我的工作难度。你们信仰的宗教也很离谱,居然允许对敌人撒谎,我的天,这实在是糟糕透了作为一个诚实的人,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对敌人,都不能撒谎,做人最关键的是不能够双标”
站在一旁的红发女郎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坐在沙发上的奥梅罗船长却在战抖,他完全没有听清楚这个恶魔一样的白衣男子说了些什么,只是在混乱中思考自己该不该抬起枪来射击,将这个男人打成筛子,又或者被打成筛子
“关于和雅典娜一起的男人你了解些什么?”
奥梅罗船长终究还是放下了枪,他木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他全程戴着人皮面具,我只知道他表面上的身份是一个叫做雷克茨卡的毒贩,实际身份是国际刑警”
“还真是有趣。”科斯塔卢卡斯抬手摸了摸下巴,他沉吟了一声问,“他们两个一直住一个房间?”
“是。不过在雅典娜公主从拿破仑七世那里回来以后,他们就分开住了。”
“为什么?”
“吵架了。”
“类似情侣之间的吵架,大概是雅典娜公主不高兴雷克茨卡先生没有在约定的地点等她。”
“哈哈哈哈”科斯塔卢卡斯大笑了起来,“剧情越来越有趣了,带我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奥梅罗船长并没有能从轮机长的卧室走出来,他的眉心被插入了一把匕首,因此永远的躺在了地板上。
科斯塔卢卡斯借着月光,剥下了画着无数凌乱痕迹的沙发坐椅的皮,走出了轮机室,他将棕色的皮子折叠好塞进口袋,开心的对身后的红衣女郎希施说道:“越少人知道的消息才会越值钱。”
红发女郎希施却皱起了眉头,“如果说雅典娜真回到了地中海序曲,还和那个神秘的男人去了叙力亚,那么现在拿破仑七世身边的那个雅典娜又是谁?克隆人?”
“不管拿破仑七世身边的是谁,现在在叙力亚的雅典娜肯定是真正的雅典娜”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消息能卖个大价钱。”
科斯塔卢卡斯的脸上绽放出诡秘的笑容,“希施,你还是太年轻,要学的还很多,我觉得更值钱的消息应该是雅典娜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
“也许只是个普通人。”希施有些不服气的说。
科斯塔卢卡斯摇了摇头,“你这是对雅典娜奥纳西斯裸的嫉妒。”
“不就是奥纳西斯家族和德洛姆家族的继承人吗?”希施冷笑,“我要是奥纳西斯家族和德洛姆家族的继承人,不会做的比她差”
科斯塔卢卡斯嗤笑道:“所以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