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轻轻一笑:“盖棺定论,说的也是啊!不过就算是盖棺定论,在贺池这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狂妄!
简直是狂妄至极。
容尊眯了眯眸子,心底涌出一种无法名状的失落跟空荡。
确实,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赢。
“那就预祝你跟池宝一直顺风顺水,感情和睦,不会出现任何嫌隙。”容尊沉声道。
“我们之间当然不会出现嫌隙。”傅禹森冷声道。
容尊再度笑了,看了一眼担心不已的糖宝,开口道:“糖宝,你先回屋去。”
糖宝真的担心坏了,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不想离开。
容尊看着他,糖宝迫于容叔叔眼神的压力,只好离开了。
他一回到家里,贺池刚好收拾好,准备出门。
看到淘宝慌慌张张的进门一点的严重,很是惊讶。“怎么了糖宝?”
“容叔叔和傅大爷两人好像在吵架。”糖宝担忧地开口道。
“吵架?”贺池错愕:“吵什么?”
“没有什么内容。”糖宝道:“但我就是觉得他们在吵架,而且是围绕着妈妈在吵。”
贺池一怔,微微皱眉:“你在这等我一下。”
她站在柱子后面别墅房间的门口
,依稀可以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声音。
他们两人确实在说一些关于自己的内容。
孩子一走,两个大男人之间说话便没有多少忌讳了。
“会不会出现嫌隙,要看你多坚定了!”容尊轻蔑地扫了赋予森一眼。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撬墙角的。”傅禹森岂能看不出容尊对贺池的感情,他怎么会给这个男人机会呢?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吧。”容尊冷哼了一声:“就拿你对沈依的感情来说,她才刚没了几年,你就忘了,你对贺池的感情,是否又能够撑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天呢?”
这话,就像是利刃一样,插在了傅禹森的胸口。
他的脸色瞬间一变。
容尊看他脸色变了,一副被人刺中要害的样子,微微勾唇,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如果沈依活着,你拿贺池怎么办?”
傅禹森眉头一皱,冷声道:“你非得开这样的玩笑吗?”
“你连个假设都不敢去想,又有什么自信跟池宝共度一生,没有任何嫌隙?”容尊沉声道:“单就是你对沈家的态度,都足以成为你跟贺池之间的嫌隙,况且沈家二小姐也不是那种省油的灯,随时随地都会惹出一些乱子。”
傅禹
森冷冷地看着容尊,沉声道:“关于这点不用你操心,我和贺池早就达成了共识。”
“你终究还是没有回答我,如果沈依还活着的话,你拿贺池怎么办?”容尊再度提起来这个问题。
傅禹森抿唇,眼底一抹冰冷闪烁。
“容尊,沈依已经去世了,你拿一个去世的人来开玩笑,是对死者的尊重吗?”
“我何须对她尊重,我只不过是想要池宝幸福而已,别人与我何干?”容尊毫不客气的反问。
傅禹森冷声道:“池宝的幸福我来给,容先生就不必操心了。”
“说来说去,你终究也没说出来怎么办?”容尊淡淡一笑:“因为恐怕连你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吧?”
傅禹森嗤笑了一声:“我从来不做任何没有意义的假设。”
容尊看着傅禹森:“所以这是你的经验之谈?怕被啪啪打脸吧?”
“沈依不会回来了!”傅禹森薄唇抿着。“就算是回来了,有些事情也已经回不到当初的样子了,我和贺池是夫妻!”
容尊半眯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柱子后面的贺池,此刻双手握成了拳头。
她很紧张,不自觉地就紧张了起来,想要听到傅禹森的回
答,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答。
这样的答案虽然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也符合他的个性。
贺池早就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自然没有对沈依深。
“夫妻算什么?”容尊淡淡地开口道:“结了婚的夫妻都可以离婚,况且你们的婚姻也不是以感情做基础的。”
傅禹森冷眼看向了容尊,目光掠过他的脸,淡声道:“你查的这么清楚,贺池知道吗?”
容尊没说话。
傅禹森冷哼:“如果贺池知道你调查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会怎么想?”
“你也不用转移话题!”容尊沉声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像我这样,期待贺池的幸福。任何伤害她的行为我都不会允许发生。”
“那我可得谢谢你,这么为我的妻子考虑。”傅禹森沉声道:“但你最好不是给她带去困扰。”
“当然不会是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