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一愣,对上傅禹森那双气急败坏的眼眸,直觉告诉贺池,他在质问自己对沈依不利。
看到此景,贺池真是被逗笑了。
她也没有客气,直接道:“你说我们能干嘛?”
周彦也是一愣,转头看到傅禹森的样子,很是不解地反问道:“是啊傅大哥,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呢?我只是想要问问沈依,我堂哥呢?她能够活着,我堂哥人在哪儿?”
听到周彦的回答,傅禹森的神色也稍微地平复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激动了,也是有点尴尬,连忙说道:“沈依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
周彦再度皱眉:“我们也没有刺激沈依啊,我堂哥是意外,又不是沈依杀了人,我问问我堂哥的情况,怎么就说刺激她了?”
周彦这话,直接地让人扼腕。
但是贺池却又觉得特别的过瘾。
沈依不能刺激,她实在没有看出来沈依哪里不能被刺激了。
“她有创伤应激症。”傅禹森再度道。
“禹森。”只听到沈依喊了一声。
下一秒,她人已经从病床上下来了,一下扑到了傅禹森的怀中,紧紧地抱住傅禹森。
傅禹森也是很尴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贺池。
贺池就这么冷
静地看着他,神色平静的让傅禹森心惊胆战。
他没有伸手去抚沈依,而是看着贺池。
周彦看到这样一幕也忽然反应了过来,只觉得有些尴尬,担心地看了一眼贺池。
再看傅禹森被沈依紧紧地抱着,也不推开,就蹙眉道:“傅大哥,你是个结了婚的人,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是被人给拍到了,明天傅氏的股票都得下跌了。”
傅禹森没有推开沈依,只是开口道:“沈依,你别怕,这是周敦颐的妹妹,你和敦颐一起遭遇雪崩,她要问问敦颐的事情,你告诉她就好。”
沈依在他的安抚下,稍微平复了点情绪,这才低声道:“我认识周彦,我只是,只是很久没有跟大家见面了,有一点不适应,对不起。”
周彦一愣,立刻惊喜了起来:“你还记得我,那太好了,你还记得贺池吗?”
沈依一个瑟缩,视线看向了贺池。
贺池犀利的眼眸对上了沈依的眼睛,眼底一抹玩味,似笑非笑,却让人无法忽视。
沈依眼眸一眯,把脸埋在了傅禹森的胸膛上。
贺池轻轻一笑道:“沈学姐当然认识我,前两天我们还见面了呢,沈学姐当着想要从我这里把傅禹森夺走。
”
“啊?”周彦惊呼一声:“这件事,还是得从长计议呀,毕竟谁都没有错。”
沈依立刻从傅禹森怀里抬起来脸对贺池道:“贺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要是不回来的话就好了,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沈学姐不必道歉。”贺池淡声道:“我和傅先生之间本来就有问题,现在不是说我们的事情的时候,周学长呢?到底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沈依摇头。“我刚恢复记忆没多久,哪里知道周敦颐在什么地方了?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沈学姐,你确定一点不知道?”贺池又问,声音也不由地多了一抹锐意。
“我确实不知道呀,一点都记不得。”沈依说着,就摇摇头,再度把脸埋在了傅禹森的怀里,闷声对傅禹森道:“禹森,我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头好痛啊。”
“头痛是吗?”贺池道:“之前沈澜出事,做了开颅手术,也是我朋友回来治好的,沈学姐如果头痛需要治疗头部的话,也可以让小瓷回来,帮你治疗一下头部。”
沈依瞬间不说话了。
周彦却愣在了那里,喃喃低语:“竟然不记得我堂哥的事情,那我堂哥到底是生是死
了,你就不能努力想一想吗?我们全家都在等着这个消息呢。”
沈依再度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就是一定还活着吧!”贺池看沈依那样的情绪,明显带着一些诡异,眼眸一转,开口道:“没关系的,沈学姐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可以查。”
沈依整个身体瞬间就跟着僵住了。
傅禹森也能感觉到怀中的女人身体僵硬了很多,他低头看着沈依,微微蹙眉,眼底划过一抹细微的光芒,一闪而逝。
贺池一直观察着沈依的神色变化,只是觉得沈依太奇怪了。
她又继续道:“我会从沈学姐五年前一进雪山就查起,以前以为是意外,没有查,现在查的话,很多事,也能查到的,既然沈学姐死而复生,周学长当时跟她在一起,一定也是生还的。”
“会是这样吗?”周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贺池。
贺池点点头。“会查到的,我相信周学长吉人天相,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周彦眼底有着晶莹的光芒在闪烁:“如果是那样的话,该有多好呀,我伯父伯母家,这五年真的是太苦了。”
“周彦,既然
沈学姐这么问不出什么,那就不浪费时间了,我来帮你查,你放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我贺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