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曲《奏雨》热血激情,听着无不没有诗和远方在心底之间。
男人三大好,第一便是劝女从良。
那韦一敏怎么可能是女子?
分明是想独攒功德,才来这地方‘奏雨’的…
卖掉乐谱后,韦夏至也不敢来了,毕竟这种事对他来说影响不好,林姓妇人也答应帮他保守秘密。
妇人看向披着黑袍的少年,问道:“韦公子,这…”
韦夏至停下弹奏,想了想,“林婶,你先出去,就说梦姑娘…我再想办法离开吧。”
妇人叹了一口气,要是被外界知道韦一敏就是韦夏至这档子事,以后都不用藏藏掖掖,还能赚更多的钱。
要不是觉得韦夏至还能弄出几首新曲,她早就掀桌子吃独食了。
当然,乐谱卖出去了,也没人弹的有他好。
原创者在里面是有更多感情的,只是不知韦一敏创曲时是何种心情。
“……都下去吧,并不是韦一敏,是梦儿模仿他的琴声。”
韦夏至终于能缓上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屋内只剩下他和寻梦楼唯一的花魁,梦清。
韦夏至听见轻轻走来的脚步声,平静道:“梦清姑娘,我无事,不要过来了。”
女子肌肤娇嫩,樱唇翘鼻,听见少年冷淡的言语后,那双灵动杏眼瞬间红了。
她停下脚步,又沉浸回刚才的琴声。
第一次来的时候,韦夏至也扛不住踏青的花样,对于耳力太好的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以他的耳力,站在楼外,便知哪家公子的身体状况…
之后走熟了,觉得这里最安静,于是偷摸进来。
进来之时,谁知正是美人出浴卧床,弄了不少误会,也得亏他是瞎子。
韦夏至叹气道:“梦清姑娘,此行多有打扰,一会我便会离去。”
一身大红长裙的女子继续走来,不理少年距离感的言语,“韦公子,梦清可否还能再听一听公子的琴声?”
韦夏至沉默,缓缓摇头。
梦清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眼角,笑道:“没事的,最近梦清也有在练琴哟。”
韦夏至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接掀开帽子,露出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庞,“停下…”
“…找个好人家从良了吧,不要因为我耽搁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
以韦夏至的东家身份,进来做好事甚至不用掏钱便能积攒功德,但是…
未相遇时,林姓妇人便给梦清说了一门婚事,据说还是个富甲人家。
韦夏至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感的,是因为自己才耽搁了人家。
这也是他不在敢来的原因。
但是,长的好看也不能完全赖他吧?
韦夏至暗暗叹息。
女子似乎被吓住了,回过神来后,看着少年苍白无血的嘴唇,颤声道:“公子,你…”
韦夏至听着女子欲言欲泣的嗓音,刚想开口。
“哈哈……你什么你?”
他猛然抬起头来。
“是你!?”
一个穿着蓝黑色大袖长袍的男子缓步走来。
伊嶂司笑呵呵道:“小子,怎么说呢,你逃过了姚思乐那劫,也逃不过这劫,真倒霉啊。”
“哟?竟有如此俊美的风尘女子?”
房间只剩下男子的话语声以及梦清的呼吸声。
“又是这个手段。”少年拿着地上的木盒子站了起来。
世界被隔绝了,难辨方向,他依靠的耳朵也‘瞎’了一半。
“公子小心!”
“滚开!”
韦夏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气流震开,贴在门上。
砰!
他摸了摸后面的木门,不知怎的,这木门比岩石还要坚硬。
伊嶂司抬起手来,那白嫩的脖子被他捏的紫青。
“如此浅显的附身手段,现型!”
咚!
少年抡着木盒子,跳起再砸下,八阶武者的优势被他用的恰到好处。
伊嶂司抬起右手,一把金光长剑聚在他手中,轻轻一挡。
铛——
木屑飞舞,少年手中的木盒子破碎,露出的却是一块铁疙瘩。
上次夜卫行动后,韦夏至就把它铸成了铁的。
少年被震飞出去。
伊嶂司也没想到是个铁疙瘩砸来,被打得一个踉跄。
梦清含泪的灵动眼眸突然呆滞,惨白的娇颜却满是笑容。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袭来,天地如漏斗,随着笑声下坠。
对声音极其敏感的韦夏至近乎呆滞。
伊嶂司似乎早有准备,两耳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