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 一顿饭三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再说话。 饭后,陆怀南先送萧萤回去。到小区门前萧萤下车,陆怀南发现她的牛仔外套落在了车后座上,忙拿着外套追上去。 车内只剩许时倾一个人,车里的气息有点闷,他索性下车透透气。顺着小区门口的灯光,他远远看到陆怀南追上了萧萤,两人站在一棵树下说笑着什么,应该是小情侣在恋恋不舍地告别。 许时倾收回目光,走到路边一侧,有个便利店,许时倾进去里面买了一包烟。他没有烟瘾,一向自律,只有偶尔烦躁的情况下会抽一根。许时倾走出便利店,站在路边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在春季湿润的空气里蒸腾四散,烟雾消失的那一刻,他脑中那几道不太明朗的思绪也沉寂了下来。 陆怀南走了回来,看到他手里的烟,微微讶异。许时倾将剩下的大半截烟摁灭,连着烟盒里的烟一起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两人上了车。 陆怀南看他面容沉静,好奇道:“今天跟家里又吵架了?” 许时倾单手拄着车窗:“没什么大事,本来我跟老头就谈不到一块儿去。” 陆怀南知道他不太愿意谈到家里那些事,便没继续追问。他挂档启动汽车。 一路上,陆怀南问:“你今天怎么不谴责我了?” “谴责你什么?” “你之前不是反对我接近萧萤吗?” 许时倾顿了顿:“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毕竟她的身体状况……” 见他没有继续,陆怀南疑惑道:“身体?她的身体怎么了?” 许时倾觉得自己不适合在这种时候说出萧萤的病,他沉着眼结束了这个话题:“没什么,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本来也不适合干涉。” 车开到许时倾家门口,陆怀南蓦地想起什么:“对了,你还记得之前立华幼儿园老师家里发生的那起死亡案件吗?” “怎么了?” 陆怀南神色严肃:“你这阵子注意点,那个幼儿园老师似乎不太对劲,他可能盯上你和许多多了。” “我刚刚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就是让小张重新翻了一遍方启休的档案,发现他之前居然有过精神病史。也不知道立华是怎么审核让他入的职。” 许时倾的神色微动:“你说,方启休?那个幼儿园老师,名字叫方启休?” 他想起萧萤之前问他认不认识方启休,还说有人在跟踪他。这么说,她也知道这件事,是陆怀南告诉她的? “上次在百货商场带走多多的,可能就是他。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是针对整个幼儿园的学生和家长,还是只针对多多。总之你跟温姨也说下,让她这阵子接多多下课的时候注意点,尽量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许时倾有些讶异,之前在商场带走许乐多的人就是方启休?萧萤的同事?所以当时在商场萧萤才说带走多多的人她可能认识? “行,我会告诉小姨让她注意点。” 许时倾下车回到家。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温舒文打来的。 许时倾按下接听键。 “时倾,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 电话那头的温舒文叹了口气:“你不要怪你爸,其实他这阵子身体一直不太舒服,他嘴上不说,其实他很想你能来看看他的。” “……” “他就是脾气不好,时倾,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介意你妈的事,可是这么多年了,你爸爸也老了,你妈妈如果在世的话,也不会想见到你们父子俩这个样子,是不是?” 许时倾神情恹恹,没有回答。 温舒文的气叹得更深了些,许时倾从小就被寄养在外公也就是她的父亲身边,可以说,许时倾大部分时间都是她陪着长大的。她知道他性情温和,但在某些事上却十分固执,不会轻易妥协。早年许父创业遭遇困难需要资金,许时倾的外公愿意提供资金支持,但前提是要把许时倾带到自己膝下抚养,许父便将许时倾送了过去。后来许时倾的母亲温舒雅查出癌症,许父却一直忙于自己的事业,很少回家,等注意到妻子的病情时,她已经到了晚期。温舒雅去世的那一年,许时倾才14岁,那之后他被外公送回了许家。温舒文知道这么多年许时倾一直因为温舒雅的死埋怨着许父,他从小没有在父亲的陪伴下长大,等回到父亲身边的时候,心里却已经对父亲有了怨恨,所以大学以后他基本就没怎么回过许家。 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温舒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轻松地转开话题道:“今天你走得那么快,生日蛋糕都没有吃,多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