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也不急着醒过来,只是闭着眼睛休养。 一直到入夜时分,司徒新月才找了个破庙落脚,彼时夏倾歌也醒了,易容过后看不出她本来的脸色,可是,司徒浩月听得出她喘息的异常。 夏倾歌呼吸不正常,虚弱的厉害。 “怎么了?” 司徒新月回头看向马车里的夏倾歌,冷声开口。 夏倾歌听着,眉头紧锁,她一手捂着心口,一边压低声音开口,“胸闷、恶心、还有些发热,不是太舒服,”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看向司徒新月,“医者不自医,要不你帮我看看?” “嗯。” 司徒新月闻言,也不拒绝。 淡淡的应声,她抬手附上了夏倾歌的手腕,只是,依旧诊断不出来什么。脉象显示,夏倾歌只是有些虚弱,没有其他任何的不妥。 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司徒新月低喃。 “夏倾歌,你不是在跟我耍什么把戏吧?你这脉象,可看不出来什么不舒服的。” “把戏?” 呢喃着,夏倾歌的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氤氲起一层薄雾,她忍着所有的痛苦难受,低声开口。 “身子好好的时候,我尚且斗不过你,让自己痛苦难受,还能赢你不成?这种时候,连活不活的下去都成问题,我还能耍什么把戏?” 正说着,夏倾歌便一阵作呕。 挣扎着起身,从马车上下来,夏倾歌腿脚无力,她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力气起来,夏倾歌只瘫软在地上,连连呕吐。 之前吃的东西,还有一些零星的药,苦胆汁…… 能吐的,她都吐了个干净。 这模样,的确不是能装出来的,司徒新月见状,一把将夏倾歌拽起来,她将帕子递给夏倾歌,让她擦拭下嘴角的污渍,之后,司徒新月便搀扶着她进了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