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徒新月的脾气秉性,这个女人很危险。
想来,若非万不得已,夏倾歌也不会出此下策。
风鹤这也算为她着想。
心里已然是千回百转,不过,脸上却不显露分毫,甚至于连丝毫的诧异和震惊都没有,风鹤平静的不起波澜。
他快速抬头,看向司徒新月。
“劳烦姑娘去那边帮忙扶一下,我这样不方便施针。”
闻言,司徒新月也没拒绝,她快速去另一边。
因着要不妨碍风鹤,司徒新月只能把住夏倾歌的左肩,自然不会发现夏倾歌另一边腰间的银针。
这些都在风鹤的算计之中。
风鹤也不再耽搁,他快速动手,给夏倾歌施针。
风鹤之前只说银针用的还不错,却没有再多言,可从他下手的速度和准度来看,他精于此道,并非是普通的还不错。
司徒新月看着,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有这样一个银针之术高明的人,也算是一种幸运,夏倾歌能好些,她也饿久能好些。
想着,司徒新月看风鹤和夏倾歌的眼神,更炙热了不少。
另一边。
被顾书浔派出来的护卫风轻,快马加鞭,一路赶往府城。
他并没有去药堂,而是直接去了云崖馆。
这云崖馆是一个茶馆,开在浣月,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虽然算不上老字号,但是名气不小,也算有名。
只是,大家看到的不过是表象。
其实,云崖馆是顾书浔在浣月的一个信息传送点,云崖馆的掌柜的云崖上人,是他亲自拣选的联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