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说的,夜天绝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并不在意。
搂着夏倾歌,他眼神温柔。
“伤了你的人,没有人能够轻易逃脱惩罚,若非有心拉拢云长老和水长老,司徒莺莺早就死了。”
“那倒是。”
凭着夜天绝的手段,以及他对自己的维护,杀了司徒莺莺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心里想着,夏倾歌快速道,“你刚刚说拉拢云长老和水长老?”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老狐狸。”
夏倾歌笑笑,她很喜欢这种两人心意相通的感觉,她懂夜天绝,夜天绝也了解她……
这就是最好的感情。
没有一丝一毫的瞒着,夏倾歌快速道。
“之前,云长老喂我丹药,给我解毒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一般。那丹药不说是仙品,但也绝对是个玄品,由此可见他的能力。这样的人,即便是在司徒家里,也不会被怠慢,若是能和他交好,自然能多几分方便。”
“你行动了?”
“只是和他聊了一些药理、炼丹上的东西,不过时间很短,也只是粗浅聊聊罢了,未必就能入了他的眼。不过,这事也不能急,太过急功近利,反而让人觉得骄傲狂妄,轻浮得意,落了下乘。”
高人,自然都有几分高人的傲气,也有几分高人的挑剔。
循序渐进,徐徐图之,或许更好。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就知道她心有盘算,如此,他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毕竟在医药方面,夏倾歌是高手,而他不过是个门外汉。夏倾歌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心里想着,夜天绝快速道。
“行了,先不说那些了,总归还有时间,你先把身子养好了,别留下什么病根。”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除了莫名其妙的晕厥,还有身上无血这种异常之外,其他的,夏倾歌倒是没什么问题。这一点,她心里很清楚。
夜天绝听着夏倾歌的话,在她的耳畔低喃。
“你心里有数也不成,我说好好养着,就得好好养着,你这身子养好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呢。”
“大事……”
呢喃着这两个字,夏倾歌看夜天绝的眼神,不自觉的变了变。
凭她对夜天绝的了解,这所谓的大事,肯定离不开床上那点事。脑海里不禁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夏倾歌只觉得脸烫烫的。
小手在夜天绝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夏倾歌低声嘀咕。
“青天白日的,注意点脸面。”
“面对的是自己的王妃,又不是其他人,哪还需要讲究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再者说了,我这样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说着,夜天绝坏坏的在夏倾歌的脖颈上,落下一连串浅吻。
一时间,弄得夏倾歌痒痒的。
夏倾歌双手推着夜天绝,却没有什么力道,索性也就由着他了。一来她知道,夜天绝是担心她,若是不让他转一下注意力,指定心里不安。二来,她也知道夜天绝是什么性子的人,他知道拿捏分寸,不会真的白日宣淫。
最多,也不过是占占小便宜而已。
夏倾歌将夜天绝掐算的准准的,那精明的模样,夜天绝看得清楚。
他心里不禁坏坏的想,就放纵胡来一次得了。
可惜,他没那个机会。
就在他亲吻着夏倾歌的时候,一道身影飞一般的冲了进来,这人赫然是夏长赫。他看着床上的夜天绝和夏倾歌,一时间愣在了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姐……姐夫……”
夏长赫开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尴尬。
他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夏倾歌听到声音,急忙推了夜天绝一把,她脸上满是羞涩,反而夜天绝挑眉勾唇,一脸暧昧的笑意,仿佛意犹未尽似的。
半晌,夜天绝才转头看向夏长赫。
“长赫,你怎么来了?”
“哦,”夏长赫回过神来,急忙回应,“我本来是过来瞧瞧这边状况的,若是可以的话,我娘、还有若水姐姐她们也想回别院来住。没成想一进门,就听素心说有人伤了我姐,我心急就过来瞧瞧,没成想……”
夏长赫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羞涩。
将夏长赫的模样看在眼里,夜天绝勾唇,“长赫,你年岁也不小了,有些时候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见见世面……
夏倾歌听着夜天绝的话,不禁嘴角连连抽搐,抬手轻轻的拍了他一般。
“没正经的,你别乱说,教坏了长赫。”
“好,我正经。”
夜天绝浅笑着抬手揉揉鼻子,从善如流,只是那“正经”两个字,被他说的总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