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顾书浔和司徒浩月的模样,姚婧之不禁失笑。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成熟稳重一点?这也就是小安安还不懂事,不知道你们在折腾什么,否则他一准得笑话你们太幼稚。”
听着姚婧之的话,司徒浩月和顾书浔一起看向他。
“是小安安想说我们幼稚,还是你想说我们幼稚啊?”
“倒是学会打着小安安的幌子,来嘲笑我们了,小安安这也就是不懂事,还不知道你的险恶,否则早就来打你了。”
“就是,婧之,你是不是也想打架?”
“来试试啊,咱们三个人一起切磋切磋。”
斗嘴的时候,司徒浩月和顾书浔两个人各不相让,可真要同心协力起来,那也是极有默契的。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怼得姚婧之哑口无言。可惜,姚婧之连反驳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们两个拉出去,一起比武切磋了。
他以一对二,被打压的惨极了。
水长老和云长老,以及上善大师三个人,原本都在花厅里商量事,听到动静,他们不禁站在花厅门口瞧。眼见着司徒浩月三个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他们三个老家伙也不由的笑了出来。
上善大师勾唇,他笑着道,“果然还是年轻好,瞧着他们几个,天塌下来也不知愁的模样,意气风发,就是舒坦。”
“想当初,我也这样。”
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云长老一边感慨。
“这日子过得可真快,眨眼的工夫,我都已经老了。想当年,我功夫比他们好,长得也比他们好,医术更没的说,那么多漂亮的女人追我,我都没答应,现在落得孤家寡人一个,可怜呐。”
听着云长老的话,水长老不禁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都成老木头疙瘩了,居然还想着小姑娘的事,亏你能厚着脸皮,把这话说出来。要是我,早就臊得找个地方好好歇着了。”
被水长老挤兑,云长老不禁瞪着他。
“人老了咋了?人老了还不能回忆青春年少了?这是在诉说过往的事实经历,跟脸皮厚不厚,又臊不臊得慌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你这人就是不懂得情趣,不懂得生活,你啊……算了,我懒得理你。有跟你磨嘴皮的那个工夫,我还不如喝两口酒来的舒坦呢。”
瞧着云长老和水长老斗嘴的模样,上善大师不禁勾唇笑笑。
“你们如今这样,实际上就跟浩月和书浔他们一个人,这人啊,皮囊老容易老,但是心要是不老,不论年龄多大,也都还年轻。我瞧着你们俩现在,就挺年轻的。”
“瞧见没,还是上善大师会说。”
几乎在上善大师话音落下的瞬间,云长老就冲着水长老挤眉弄眼的说道。
“水老头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啊就是不招人喜欢,嘴不甜的人很多,可像你嘴这么臭的,那可真是绝无仅有。我也是心地善良,才能忍着你,一直跟你斗来斗去的,不让你孤单。这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爹嫌弃死你,把你抛弃多少次了?”
“你以为我稀罕你?我一个人还能安安静静的研究一下银针之术,有你日日的在耳边唠叨,我都没法静心,耽误了我的事,还把自己吹得多心善,我谢谢了您呐,不必了。”
水长老的话也犀利,一时间气的云长老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上善大师还在,他们两个说不准也要动手,直接打上一架了。
那模样,妥妥的两个老顽童,有意思着呢。
却说易城这边。
自从之前夏倾歌让人给岳婉蓉和岳澜庭,送了关于贺兰云萍的消息之后,他们就在易城落脚的院子里,给贺兰云萍搭建了小灵堂,岳婉蓉和岳澜庭交替着,送了贺兰云萍最后一程。虽然辛苦了些,可是,岳澜庭在吃了夏倾歌送来的药之后,倒是好转了很多,并没有觉得不舒坦。
这让岳婉蓉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之后,岳婉蓉又安排着,想给贺兰云萍设立一个衣冠冢,好歹也算留个念想了。
只不过,他们连贺兰云萍的衣服都没有,最后就只将轩辕文送来的那封信,还有那些个药方子,当做了最后的纪念,一起入棺入土,封存了起来。
忙完了这些,岳婉蓉也想要休息一阵子。
正好这时候,夜天绝和夏倾歌的消息,从司徒家传了过来。正是用午膳的时候,大家伙都聚在一起,岳婉蓉瞧着夜天绝的信,不由的笑出声。
“倾歌生了,一儿一女,他们还画了画像来,这两个孩子可真好看。”
一边看画像,岳婉蓉一边兴奋的说道,她心里激动,对两个孩子稀罕的不行。这要不是距离远,司徒家又不安全,她不方便过去,她真的想过去帮忙照看两个孩子了。瞧着小安安和小甜甜的模样,她心里痒痒。
夏明博和岳澜庭,以及司徒鹤,上官嫣儿、云思思他们,也全都凑了过来。
瞧着两个小家伙,他们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早就知道倾歌的孩子会好看,可现在瞧瞧,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小安安和小甜甜长得可真好,尤其是小甜甜,那双眼睛瞧着跟倾歌好像啊,长大了保准好看。”
“安安可能是像天绝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