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听徐良玉，“但似乎被发现了，他们要是方向错了，怎么都找不到，你说是不是？”
林琳自是点头，不知道眼前的徐良玉葫芦里卖什么药，谨慎地没有回答。
徐良玉却也不在意，轻笑声，“那囚牛是不是反刍了？”
原来那是反刍，林琳心里讶然，看样子徐良玉早就知道这域外种什么情况，还找她做什么？
特意说那些奇怪的话，是又打算让她去观察郝韵吗？
猜测的心思千回百转，明面徐良玉算她的上司，问的还是项目相关的，林琳不能不应。
只得点头，来之前就猜到徐良玉可能因为这事找自己，资料早已准备好，“这是一直以来，囚牛的观察记录。”
徐良玉伸手接过，看也不看，随手往桌上一放，林琳蹙了下眉，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徐良玉桌上的仪器，已经蒙了尘。
这很不对劲。
之前的徐良玉虽然变态，但也是对研究着魔，疯了一般地想复刻异化潮。
不过他想要的异化潮，是能人为控制的异能者，怎么现在囚牛都这模样了，他却一点着急都没。
“怎么？很惊讶？”徐良玉见她毫不掩饰眼眸中的惊疑，闲闲往后靠。
林琳诚实点头，心内拿不准，这会不会是徐良玉故意的，为了从中诈出自己。
当时在西南区，白鸽的死可是拜她所赐。
徐良玉任由她看，蓦了会，突地笑出声。
林琳心内的怪异更甚，换作之前的徐良玉，怎么可能？
“你真认不出我？”徐良玉似乎觉得好笑，往前凑近，好让林琳“看”的更清楚些。
皮囊还是那副皮囊。
“用你另一双眼睛看。”这话一出，林琳面色微沉，无意识抿了下唇角，【探测之眼】落到徐良玉身上。
【*精神反制*A级】
强行查看比自己高等级的异能，林琳的眼睛瞬间起了血丝，连带着太阳穴都胀痛起来。
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她，眼前人是谁。
林琳压低声，咬牙，“你疯了？”就她知道的，有这个异能的，除了符溪再无他人。
“徐良玉”看着面前着急的林琳，突地笑了，带着点不管不顾地癫，“我是疯了，从你跟厉罗打的火热，我就疯了。”
林琳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人，顶着徐良玉的躯壳，说出这种话。
不仅怪异，还让她觉着恶心。
“我看你是真疯了！”林琳说着，甩手就要走。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符溪和徐良玉究竟发生什么，自知道③号的死，跟符溪有关后，林琳对他，只有厌恶，每每跟他共处，她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冷不丁地，手被扯住。
脑袋的昏沉感更甚，林琳拧眉，理智渐渐回归，眼前这人，是真的疯子！
甚至，符溪的异能，比之自己还高了一级，要是他真疯起来，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林琳挣扎渐缓，便听耳边，符溪受伤般：“你又要走吗？”
徐良玉的声音，却说着这种话。林琳不可控制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阵轻颤。
林琳很快压制住上泛的恶心感，转身面朝着符溪，拧着眉，“你真不怕他回来……”
话没说完，手上的力道加大，林琳轻“嘶”声，倒是让符溪回了神，松开钳住她的手，眼眸一片暗沉，“他回不来了……”
林琳瞳孔禁不住一缩，将欲出口的那声，死透了吗？堪堪吞回肚子里，换成关心的话语，“那你呢？”
眼见林琳面上的急切，符溪阴沉的表情转缓不少，“我也回不去了。”
一直以来心心念念手刃的人，突然告诉自己，徐良玉已经死了？
林琳第一反应不是得报的快感，而是迷茫。
迷茫后第一时间拉着符溪确认，“到底怎么回事？”
符溪原不想说，但看着林琳一脸心焦，“他去看常星津了。”
林琳早知道郝韵对常星津做的事，“跟常星津有什么关系？”
话音落下，便见“徐良玉”的眼神，带着丝看破不说破的仁慈，“③号那事，我是真的迫不得己。”
当时他们都小，被发现有逃跑的心思，总是需要有人出来承担，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检举③号，徐良玉不会信我，我根本不可能在他身边这么久，更别说杀了他。”
林琳垂下眼敛，不去看藏在徐良玉面皮底下道貌岸然的符溪，待厌恶情绪一一收拢起。
林琳才抬眼看向“徐良玉”，低声，“那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想杀了他？”
符溪有一瞬的停顿，后，“当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放弃。”
果然…是在撒谎。
但眼前人，又实实在在是符溪没错，林琳感保证，在没见常星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