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海下。
郝韵算是发现了，他们不想说的，是怎么都逼不出来的。
倒是可以……哄一哄。
脱水的困倦感散了不少，郝韵看着躺在地上，没了生息的柳玲玲。
陡然出现了具尸体，不说护卫队会发现，星域盗那边，也不是好糊弄的。
当初一个张彩，精神异能还好瞒，现在柳玲玲这个，就是郝韵想瞒，怕也是瞒不住。
……
刘星蹙了下眉，看到柳玲玲发来的乱码，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随手划掉。
王建山眼看着她动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刘星抬眼，看着王建山刻意撑出来的冷脸，突地“噗嗤”笑出声，后不知想起什么，又很快敛起。
她怎么能真的笑，她怎么配。
王建山抿了下唇，刚想开口，却被刘星抢先，“王建章，我杀的。”
刘星垂眸看着桌面，手却不由自主地握在枪把上。
“哦。”王建山看着刘星手上动作。
刘星猛地抬头看向王建山，面前人面色平静，似真的全然不在意模样。刘星还没从这声“哦”回神。
便听王建山又开口，“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刘星只觉手里的握把突地发烫，却还是握着，“习惯了。”
“是他把袁稼带到边境的。”
不知怎的，刘星又解释了句，说完又觉多余。
这么多年没见，再怎样的情谊都没了。洪涛不也变了，巴不得抓到她，让她死。
“所以这才是你要去边境的原因？”见刘星没否认，“你要出去找袁稼？！”
刘星点头。“我和小稼，跟你们不一样。”
那样一个小屁孩，整天跟在她后面，就算到最后，也是推着她，说着：“姐姐快跑！”
刘星怎么忍心他在暗无天日的域外，跟那些东西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