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一直都饭量大,出门在外、风餐露宿地,经常都吃不饱肚子吧。”
老两口上下打量了孟修远半天,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之中都显得有些担忧,朝孟修远试探地问道。
孟修远闻声一乐,想着自己在翠谷中这些年吃的灵鱼灵果,不由开口解释道:
“大叔大娘,我这几年日子可过得好着呢,从也没有饿肚子的时候。
我吃的那些佳肴美味,莫说你二老,便是乔大哥这个做帮主的也没机会吃到。
若非携带不便,其实有许多好东西,我也想带回来请你们尝尝。”
乔三槐夫妇闻言,听孟修远吹得这么厉害,却是愈发不太相信了,摇了摇头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很有默契地一起站了起来:
“孟小哥、峰儿,你好好歇着,我们俩去地里拔几颗菜、再去村口打两壶酒回来。
锅里烧着的饭你们不用管,等柴火灭了自己便好了。”
乔三槐夫妇知道孟修远、乔峰二人不懂烧饭做菜,耐心地嘱托道。
孟修远二人闻声,自是不想让老两口跑腿,都出言表示自己去就行了。可乔三槐夫妇却是态度很强硬,非要自己去,让孟修远和乔峰在屋里歇着。
见状,孟修远二人都看出,这是乔三槐夫妇心里有事、瞒着不愿说,就也不好强问,只得点了点头,目送二老出门。
半晌过后,乔大娘提着几颗菜先一步回来,一进院门就招呼道:
“峰儿,你出来,帮我去井里打些水,我摘的这些菜要洗一洗。”
乔峰闻言当即起身出屋,孟修远本也想着出去帮忙,却又被乔大娘劝了回来,只得坐在桌前一个人发愣。
不想,片刻之后,院外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小声对话。
“峰儿,你这次回来,还是待一夜就走么?”乔大娘压低声音,小声朝乔峰问道。
“是啊,娘,怎么了?”乔峰见状虽有些奇怪,可也下意识地学着乔大娘,同样压低了声音。
“嗯,我和你爹刚刚商量了些事情,既然你急着要走,便现在跟你说说……”
言语间,乔大娘似是有些犹豫,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接着问道:
“峰儿,孟小哥回来路上有没有和你交过底,他是不是这些年在外面都过得很艰难?
是在江湖上生活不下去,所以才回来的吧?”
乔峰闻言一愣,片刻之后才小声答道:
“没有啊,娘,你怎么会这么想?”
乔大娘声音低沉,又朝乔峰说道:
“我和你爹虽没见识,可也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来。
孟小哥这些年在外面,一定是没闯出名堂,走投无路。
不然也不会让你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他。”
乔峰听到这里,赶忙朝乔大娘解释道:
“娘,你误会了。孟兄弟虽然确实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可本事却不小。
他的武功,恐怕还在我之上。
而且你不也是看见了么,他还给你们带了这么多礼物回来。”
乔大娘闻声却是一点也不信,朝乔峰道:
“峰儿,你怎的也帮着孟小哥骗娘。
他怎么可能只练了几年武功,便都比你厉害了。
还有那些东西,大半也都是你帮着买的吧。”
乔峰闻声刚还要解释,却听乔大娘十分笃定地说道:
“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哪里还会有假。
孟小哥身上穿着的那身青袍,还有脚上的那双皮靴,都是我们当年买给他的。
这么多年,竟是也没有换过。
你说说,若是孟小哥日子过得好,有怎么会连第二套拿得出手的行头也没有。”
言语间,乔大娘的声音愈发有些哀叹,接着道:
“还有孟小哥手上那把剑,也是当年我和你爹被镇上那个刘铁匠蒙了,花了冤枉钱给他打的。
我们也是这两年才知道,那刘铁匠根本都是在吹牛,哪里会打什么长剑兵器。
有一个路过的武林人士,从他那里买了一把长刀,没用两天便断了,当即便回来找他算账。
那刘铁匠的铺子被砸,人也被打得躺在床上半年下不来,就这,也因为骗人心虚,不敢报官。
你说说,若是孟小哥真有本事,又怎的会七年过去,还拿着这么一把破剑。”
乔峰听母亲这么说,一时间哑然。
他也没想过,孟修远行事竟是如此与众不同。
乔大娘见儿子不说话,当即便愈发确定心中所想,吸了口气,酝酿片刻后朝乔峰开口道:
“峰儿,有些话,你爹是当家的不好同你说,只能娘跟你说。
希望你听了,不要怪娘。”
“娘,我怎么会怪你?”乔峰赶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