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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种(2 / 3)

彭成哈哈而笑:“你这话就不公了。我家母亲当家处事果决利落,常有男子自道不如。何故开口就是说女子耳根软?”

陈荃被激地喊了出来:“我与你说东,你非得扯西!”

“你瞧这是说话的地方吗?”彭成贴近他轻声相问:“上车行至僻静地方,我自会同你细说。”

陈荃四处一望。城市商铺常常依行当而立,这条街上皆是钱庄。他止住了声。

二人好一会才找至一处顾赁车驾的地方,特意租了一辆较新的马车朝码头行去。

车轮压着不平路面的石子发出“嘎吱嘎吱”声,行至空旷地域更闻风声“呼呼”啸着。

彭成这才和陈荃说:“方才那最大钱庄的掌柜应是说的实话。以这些日所观,市舶寺巡防官差者服饰皆旧,精神气不佳,似税收不多。怕是番舶漏泄现钱于泉州者少,出泉州者多。已致铜钱日寡。”

“所以,这船家因此才喜爱收铜钱?”陈荃防佛有所悟。

彭成点头:“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其余的话,待郡王收到信件后再议吧。”

他们二人还未到码头便在一偏僻之处先行放陈荃下了车。

彭成嘱咐:“这船家生性多疑,你且在这附近逛逛。我一人去前头办好事,再回来寻你。”

“好。”刚好附近有个小食铺子,陈荃奔去买了几个麦饼,就回原地老实地驻步。

彭成登船之后,见他能如期兑出了现钱,船家更是信了他背后之人有着一定实力:“明日酉时交货,戌时前发船。可是你自己跟船走?准时一些。”

彭成点头哈腰:“一定,一定。”好似他真是个官贵之家干惯下人差事的家生子。

事毕已是正午,早上经行了颠簸的山路已是难受,全凭一腔提起的干劲扛着。现下稍稍空闲下来,彭成这才记起自己滴水未尽,腹中空空地干呕起来。

可是余光扫见有船工竟尾随他盯梢至岸上,他不想生出多的事端,纵使一旁有着许多食铺摊子,他只在旁上了自己顾赁来的气派马车。

彭成还特意掀高了马车上的挡风帘,让后头的尾随者清楚能瞧见,这车里只有他一人。突显得他办事特别谨慎妥帖。

趁着车辆调头的机会,他偷偷从马车窗的缝隙朝外望去,只见那船工守在了原地,并未跟上来,终得长吁了一口气。

车辆从大路穿到小路,路渐陡峭。

车夫将车停在一旁,有些不乐:“是说好的载你去码头来回,可是没说不走官道要绕小路。虽说车不是我的我只是个雇工,可修缮保管之事哪样不得我做?”

对聪明人无需多言,彭成拨了拨胸口,估算着手中剩的铜钱。

他又捏了捏身上随身带着装在荷包中的水晶笔架,复而拱手致歉:“叫大哥操心了。今日我在码头已将身边钱都充作定钱交了出去,现已余不得几个子。待等等接上我那兄弟,并了他手中的铜钱,定会给大哥一些补偿。”

车前人才有些满意,驱了马继续向前。

因起的太早耗力又多,饥饿的彭成在车厢中昏睡过去。

金秀秀日常依旧带着彭成送的手串。

水晶珠串不似翡翠玉镯般娇气,说打砸就打砸了。静坐无事时,她还喜欢时常取下把玩。

这日她正和金念在院中帮着家里一起清点年前最后要交付的漆器。做完这一单,就只需等着安心过年了。

宅子的大门虚掩着,过一会就会有雇工来将这些货搬运走。

突然家中冲入一男一女并着两个女孩儿,抱着金念一直地喊着“我的心肝儿”。

金念傻傻愣愣的,杵着像根木疙瘩。

他自小因着邻里的嘴碎知晓自己是遭人丢弃被金家抱养的,如今突现这几个奇奇怪怪的人,他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害怕。

金秀秀转而反应过来,奔向前拼命推开那男女护住幼弟:“何人私闯民宅?远离我五弟,报上名来。否则我就让家人去报官了!陈妈妈!吴妈妈!快去叫母亲来!”

她接着扯着嗓子向外喊:“吴伯,吴伯,你在门口停好车就去铺中通知我父亲去报官!”

其实门口巷子并无人。事态紧急,她只得赌上一把。

那夫妇放开了和金念金秀秀推搡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两个妈妈手中各执了一把扫帚,在楼上盯着为过年扫洒门窗而临时雇佣女工的金母和金阿娇也闻声匆匆赶来。

金母赶忙将幼子幼女领至身后。

那对夫妇见金母打扮端庄显贵,不由得束手束脚了起来。男的忙呵斥着两个小女儿:“这是你们小弟弟的娘,快喊你们的干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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