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必须有人照顾的地步吧……算了,或许只是强撑的清醒吧,毕竟已经喝醒酒汤了。 “今晚我来照顾他。”瑟瑟点点头,她看下天,月亮高悬,“天色不早了,你也快休息吧,休息不好的话,会长不高的。” 这话怎么那么像哄小孩说的。 托马欲言又止,最后无奈起来,“……瑟瑟,我已经快过了长高的时候了,而且已经足够了。” 他现在都能俯视瑟瑟了。 “才十几岁的话,还没有结束。”瑟瑟弯起眼睛一笑,看出点促狭的意思,“万一还能再高点呢,不要放弃呀。” 送走了托马,她端着温热的醒酒汤回到绫人身边,他一抬眼,“托马走了吗?” “太晚了,让他休息吧。”瑟瑟说,用勺子盛了汤递到他嘴边,“喝吧,趁还热。” 绫人由着她一勺一勺喂,顺从地张口咽下去,乖巧得很,一点也看不出白日工作时沉稳冷静又锋锐的样子,她把碗放到一边,又牵起他的袖子,“回去吧。” 瑟瑟打水过来帮他洗漱之后,便压着他躺到床上,绫人终于开口,“瑟瑟,你不走了吗?” “今晚不会走,我会在这里守着的。”瑟瑟合上他的眼睛,绫人“嗯”了一声,“像刚才那样,可以吗?” “唔?” “牵手,拥抱,亲吻,或者再继续下去。”绫人坐起来,身体前倾拥住她,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现在似乎很喜欢这样靠着她,“瑟瑟,是谁教给你的,你的丈夫吗?” “丈夫?不是,是温迪。”瑟瑟认真思考了一下,否定道,又犹豫一下,“可能也有丈夫……?” 如果按照在璃月时对外的说辞,把摩拉克斯大人当成丈夫的话。 那又为什么要离开你的丈夫呢? 他动了动嘴,没问出口,转而说起来,“我想学。” “什么?” “很多,你和你的丈夫做过的事情,我想学。” 想学着做你的丈夫,他把这句话闷在心里没说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瑟瑟不明白绫人为什么醉酒了不快睡觉,非要学这些,想了想可能是想了解点能让他快乐的事情,他现在太累了。 “好吧。” 瑟瑟衔住他的舌尖,继续下去刚刚被托马打断的事情,过于安静的环境里只有黏腻的水声和刻意压下来的粗重喘息,还记得的就是她的肌肤细腻如豆腐的手感,和梦里一模一样。 绫人:…… 他罕见地沉默了片刻,回味了一会儿后,才看着瑟瑟身上还残留的红痕,“抱歉,瑟瑟。” “怎么了?”瑟瑟揉了揉眼睛,终于坐起来,她昨晚睡得太晚,完事之后还收拾了一下,免得绫人就这么睡过去不舒服,以至于睡着的时候都要看到天边蒙蒙亮了,“你头还疼吗。” “你不在意吗?”绫人问,他压住瑟瑟的手腕,原本微妙愉悦的心理又沉下来,“如果是托马,你昨晚也会这样吗?” “托马?”瑟瑟不是很清醒地迷茫,“托马也想学?为什么要在意。” “……算了,我早该知道的。”绫人叹了口气,“瑟瑟,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你再睡一会儿吧。” 瑟瑟反而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要回去一趟,一晚没回去,不知道荻和衷怎么样了。” 绫人没有再挽留,他安静地把瑟瑟送到了门口,才又握住她的手,“瑟瑟,你愿意嫁给我吗?” “哎,嫁给你?”瑟瑟诧异地问,“怎么想起来说这个了。” “因为今天之后,恐怕要被更厉害地催婚了,我没有准备好和你之外的人度过余生,与其听他们像是苍蝇一样拿这件事在我耳边嗡嗡吵闹,不如直接告诉他们你一定会是神里家的女主人。”绫人坦率地回答,“那些家伙多烦人你也见识过,你也不希望我被这么打扰吧。” 瑟瑟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他一定要被催婚,不过代入一下大概是和在璃月的时候一样,为了方便解释荻的来历所以和摩拉克斯大人扮成夫妻一样吧。 “好,那我回去和荻还有衷他们商量一下。” “不需要,只是订婚而已,毕竟我还没有到结婚的年纪。”绫人说,他垂下头,在瑟瑟反应过来之前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你同意就好,其余的来日方长。” “哥……哥哥?!”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刚好要出门的绫华撞到这一幕,不由瞳孔地震,失声叫出来,“你们……?” 绫人回过头,看着很愉快,“绫华,你来的正是时候,要试着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