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没人帮你就害怕了?真是丢脸,不愧是废物,你们大力鳄一族虽然并非什么大族,但怎么说实力也还是可以的,甚至比我们巨蟹一族都还要强不少,竟然会派你这样的废物来参加大族的庆典活动,这不仅是丢你自己的脸,更是丢你们族群的脸,要是你们族群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只怕你这次应该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这和我们族群无关!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弥裳族长,刚才我的确是色迷心窍,一时失态,还望弥裳族长不要见怪。”他抬起两只化为了手掌的爪子,站起来对着弥裳拱了拱手道。
见此,弥裳顿时大感意外,她虽是堂堂的一族之长,但是也不是谁都认得,就像这位大力鳄一族的妖皇代表,她也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但这个人究竟如何,她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只看外表以及他刚才那番粗俗无理的举动,她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把这家伙看作是那种空有一身强健体魄但是却头脑简单的原始妖族,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是这样,再加上她知道刚才的这家伙其实是被暗鸦老祖给偷偷影响了,所以脸色自然也缓和了不少。
“无妨的,谁都有个失态的时候,这一点,我了解,你不用往心里去。”
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消气,但是这鳄妖的心里还是再次“咯噔”了一下,深知这一战恐怕是避免不了了。
这次他被选为代表,尽管是因为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但是来时他还是做足了功课的,平日里那个对谁都极为和善的弥裳,不管对谁的自称都是“妾身”,这也是不少女性灵狐一族妖修的习惯性自称,而对于对方的称呼也一般都是敬称,弥裳对于男性修士最常用的便是“公子”或者“阁下”,即使是像他这样外表很是野蛮粗狂的原始妖族也一样,因此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可刚才弥裳对于他的称呼与自称,却是“你”和“我”,这是比较少见的情况,说明弥裳的气还没消,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当做没事人一般。
“这位隐豹一族的兄弟,也感谢你刚才的及时出手,如果不是你及时救治这小姑娘,恐怕我刚才已经铸下大错,这份恩情,在下记住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在定当上隐豹一族,登门拜谢。”
向着弥裳道完歉后,这鳄妖顿时又朝着一旁一直在为那名侍女输送元气的豹妖拱了拱手道,让对方同样的一脸愕然,这家伙的行为,和他刚才的那番举动真的对不上号,仿佛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这下子,这豹妖也看出来了,刚才,或许是有人在捣鬼,以幻术或者媚术影响了这鳄妖,只是不知道是谁,至少不会是场内依旧在翩翩起舞的那些舞女,她们大部分人的修为都还比不上他们几个,且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有哪位舞女施展什么神通。
是瞳术?有这个可能,可是有着这样的修为差距,恐怕瞳术很难影响到高阶妖皇的。
那么就是说,恐怕是修为更高的那种……他的目光偷偷斜着瞟了弥裳一眼,心里不由得与那鳄妖一般“咯噔”了一下,因为他想到的是弥裳在搞鬼,以弥裳的修为与实力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尽管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这样一来就代表这场庆典上的水,很深。
他不像那鳄妖一样来之前做足了功课,对于灵狐一族的了解并没到那种程度,所以他会怀疑弥裳也是自然的,他与这鳄妖都没有想到会是其他族群的降临老祖在搞鬼,因为这种事是真的很难发生的。
“大力鳄兄弟言重了,妖都有犯错的时候,谁还没个被欲望冲昏头的时候?人族都是如此,就更别说我们妖族了,灵狐一族的这些舞女实在是太美,舞姿也动人,就连在下都有些心猿意马,兄弟一时失态倒也正常。”他连忙也抽手还了一礼。
这鳄妖连番恰当的举动让青甲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如果不是他知道这鳄妖的确是原始妖族当中灵智最低的那种,且化形后还长着一颗鳄鱼脑袋,他都要怀疑这家伙刚才的这些行为不是同一个人做的了。
是不是突然有族内的老怪降临而来?可是他在这样近的距离丝毫没有感觉到这种征兆,而且包括弥裳或者童帝这样的在场老怪也是没有丝毫的反应,看来好像并非是有哪位老怪突然降临,那么说刚才的这些话语全都是他自己说的。
可他要真是这样的一个汉子,刚才又怎么会做出这一系列的失态举动?看起来就像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般?
这下子,就连青甲也意识到这鳄妖刚才说不准是被谁给控制了,只是不知道用的是那种方式,也可能不是被控制,只是被稍微的影响到了,否则这鳄妖也不可能这样痛快的承认自己的过失。
他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会不会是弥裳对于叶倾城的考验,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太对劲,周围这些妖族代表们不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事就算了,可他不同,他知道待会就会发生人族代表们联手搞事,以让叶倾城进入九重天的事件,且这些本来就是弥裳所一手策划。
再这样的时机,她应该不太可能会节外生枝才对,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