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作为官员,滥用职权、玩忽职守,怎么着也得让他进去蹲两年,而这还是他去让孔林没有查到其他罪证的前提下,如果查出来更多的,那可就不是蹲两年牢的事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沈兴国背靠沈家,在T省省城这边,就算是省长也会给他点面子,更别说陈建明那个只是市政府部长的小舅子了。
等查出证据来,谁保他也没用,甚至有了沈兴国的表态,也没人敢保,首都沈家可不是一般人得罪得起的。
处理这两个人对于沈兴国来说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一天之内就把两件事一起做了,后续就不用他操心了。
以前文厂长在的时候没办法在陈建明犯错的时候就把他从副厂长的位子上撸下去,也是因为陈建明背后小舅子这个靠山,可是这个靠山对于沈兴国,就算不上什么了,沈兴国自然不用像文厂长那样顾忌到陈建明的小舅子。
沈兴国上午处理完陈建明和他小舅子的事,下午就准备去将陈建明逼走的人才请回来了。
“这里是乔秋生同志的家吗?”
“嗯,这就是,不过因为之前陈副厂——哦不,是陈建明的缘故,乔秋生同志被强制精简返乡了,这几天好像正在搬家呢!”车间主任很是恭敬地回道。
对于这个新厂长,车间主任是有些畏惧的,才来两天,就已经把陈建明这个副厂长给撸了,从钢铁厂直接辞退。
而且陈建明的小舅子也摊上事了,正在被革职查办呢,听说也有一点这位新厂长的手笔。
反正陈建明接下来的下场估计是惨得很了,之前陈建明一家就他一个人工作,不过副厂长工资不低,也养得起。
可现在他被辞退了,档案上还留下了案底,以后就算想当普通工人都不可能,他又是城市户口,也就不可能去乡下谋出路了,只能在城里耗着,等着存款花完喝西北风了,更别说之前一直嚣张跋扈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靠山倒了,接下来指不定就有人要报复回去,下场倒霉着呢!
而这一切都是新厂长的手笔,面对这样一尊大佛,车间主任能不小心吗?生怕自己惹到这位新厂长,到时候也被收拾了。
不过还好,这位新厂长看着像是个讲理的,今天还让他领路来乔秋生师傅家里呢,好像是要把人请回去。
不管这手段如何凌厉,但这么重视人才,这么新厂长的人品应该不差吧?想到这里,车间主任才松了口气,站在新厂长身边的压力也终于小了些。
沈兴国并不知道车间主任心里这一连串复杂的想法,他今天可是专为那位名叫乔秋生的八级工来的。
他对着车间住任道:“嗯,那我上去敲门看看,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要将乔秋生同志给请回来的,不能让这样一个优秀人才因为小人打压而明珠蒙尘,咱们钢铁厂的发展也是离不开这样一位优秀的八级工大师傅。”
沈兴国不懂技术,但是他懂管理,管理钢铁厂就跟管理军队差不多,军队里顶尖的技术人才十分稀缺,培养又难,损失一个都心疼地不得了,所以对于这种技术人才司令们都是珍惜着呢,一应待遇给到最好,出任务的时候就算一定要带着,但也是派人严严实实地保护着的,十分宝贝。
在来这之前沈兴国也是了解了一下乔秋生这个八级工大师傅的,越了解就越心惊,这个水平就算是那些军工单位估计都是去得了的,更何况还兼任厂里的顶尖安装工,一个人干两个的活,不管放在哪里都能算得上是中流砥柱一般的人才了,那个陈建明是脑子进了水了,居然会蠢到把这样一个人才给逼走。
沈兴国这个时候也庆幸他来了,不然让那个陈建明继续在钢铁厂作威作福下去,还不知道要逼走多少人才呢!
沈兴国没有什么架子,直接就自己上前去敲了门,也不觉得自己一个厂长亲自上门请工人回去有什么丢脸的。
“请问您是?”乔竹芳刚刚还在帮着阿哥收拾行李呢,阿哥明天就要出差去沪市了,然后就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面容冷肃,身上很有气势。
“我是新来的厂长,姓沈,叫沈兴国。”
乔竹芳有些惊讶,没想到新厂长居然会过来,“啊,原来是沈厂长,请问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乔秋生同志在家吗?我是来请他回去的!之前陈建明使用不当手段将乔秋生同志放上了精简返乡的名单的,这不符合程序,现在陈建明已经被辞退了,之前的事自然也就作罢,乔秋生同志还是咱们钢铁厂的大师傅!”沈兴国温声说道。
因为沈兴国动作很快,这会儿乔家还不知道陈建明被辞退了的消息呢!
之前连文厂长都奈何不得陈建明,这位新厂长一来居然就能将陈建明辞退了,这着实是有些令人震惊了。
该不会是新厂长不明白局势吧?不知道陈建明还有一个当官的小舅子,可别陈建明这边刚被辞退,另一边小舅子就出手给陈建明出头,让陈建明又回来了!
乔竹芳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不过还是对这位新来的沈厂长道:“乔秋生同志在家的,您是要进来聊吗?”
沈厂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