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兜子弹交给罗夏,张麻子问道:“今晚的鸿门宴,你去不去?”
罗夏原本是想答应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改了主意,说道:“我留在县衙吧,总得有人守着。”
张麻子拍在罗夏的肩膀上,说道:“那好,你留守县衙。”
“你就不怕我跑了?”
张麻子直勾勾的看着罗夏,说道:“不会,你的眼神够狠,你是个独狼,没用达到目的,你是不会松嘴的!”
用力的按了按罗夏的肩膀,张麻子像是在安抚。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罗夏坐在县衙影壁后的大堂上,不断来回装填着驳壳枪的子弹。
装填、褪弹、再装填,罗夏不断重复着这个套路,只为了让自己再熟悉一分。
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夜幕将整个鹅城变成了另一种颜色。
罗夏想了又想,提着两把驳壳枪,推开了县长夫人的房门。
县长夫人翘着腿躺在床上无聊的踮着脚,听到有人进来,一个骨碌坐起身来。
看着罗夏手中的枪,县长夫人冷哼了一声,拖着长音,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弟弟也想来尝尝味道?”
对这个女人,罗夏没有多说什么,将驳壳枪放下,便开始自顾自的解开衣服。
看着罗夏解衣,县长夫人反而来了兴趣,换了个身姿趴在床上就这么看着。
随着罗夏脱到最后一件,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件贴身马甲,坚韧的马甲在胸前的兜里包着一块鼓鼓囊囊的板甲。
凯夫拉装甲与防弹衣,某宝可买,罗夏的准备之一。
赤裸着上身,罗夏将这件带着汗味的防弹衣扔给了县长夫人。
“把这个穿上,能挡子弹。”
县长夫人拿着防弹衣,眼神中阴晴不定。
“今晚可能不太平,就在房里别出来。”
说完这句话,罗夏捡起衣服转身就走。
对于罗夏来说,让他欠人情比杀了他都让他难受,县长夫人用一句话保了他,罗夏得找机会把这个人情还回去。
罗夏将所有的门都关上,门后用各种家具顶着门,打开了走廊通道的灯。
现在的县衙,只有外面是亮的,在黑暗中,罗夏能看到外面的一草一木。
手边放着两把驳壳枪,罗夏掏出了一本《三国演义》,这是六子听说罗夏要教他历史,特意去买的。
可是不懂的六子,应该买的是三国志,而不是三国演义。
‘等等,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罗夏恍惚间,听到了外面发出了声响,麻匪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老二提着枪,从门口转了进来,再看到里面的坐着的罗夏后,才对着罗夏点了点头,收起了武器。
随后便是淅淅沥沥的马蹄声,酒气熏天的汤师爷带着空无一物的白马返回了县衙。
“大哥呢?”
“马上呢,喝醉了!”
“哪呢!”
汤师爷回头便看到白马上哪还有张麻子,拍着大腿喊道:“哎哟,该不会路上掉哪了吧!刚才还在呢,我也喝醉了……”
麻匪们急匆匆的去路上找大哥了,汤师爷见麻匪们离开了,精神突然一振,鬼鬼祟祟的跑向了县长夫人的房间。
只听到巴掌与脸皮的清脆撞击声,接着便是捂着
罗夏就在大厅坐着,看到汤师爷这副模样,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见到有人,汤师爷强忍着疼痛,一扭一拐的朝着自己的房门走去。
然而张麻子出现拦住了他,抓着汤师爷的手,从师爷的腰间摸出了两颗宝石。
张麻子看着汤师爷,问道:“这石头是给你的吗?”
“这石头是给县长夫人的,现在谁是县长?”
张麻子早就看出来汤师爷不对劲了,接着这股劲也只不过是探听汤师爷的身份。
手中掂量着宝石,不断在手中撞击的宝石却被人一把抓走了。
罗夏拿着宝石,放在灯光下,可惜又可恨的说道:“宝石是脆的,不能这么碰撞,容易产生裂纹。”
张麻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夏,问道:“看来你很懂啊?”
“没吃过猪肉,但我见过猪跑!纯净黄钻,现在的单颗价格不少于二十万美金!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汤师爷的眼中有了光,那时金钱的光芒,他贪婪的伸出手想要触摸近在咫尺的宝石。
“如果你们无法理解,就把它想象成三万条汉阳造!”
“你们两个人真的是被黄四郎冲昏了脑袋,这种宝物能轻易给你?”
有钱也得有命花,巨富便是夺命财。
三万条枪,便是三万军队,有了枪和军队,黄四郎就是彻彻底底的土霸王。
但现在,这价值三万条枪的宝石居然在他们手中,黄四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