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家那些人，在他们眼里，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自己的女儿在医院走失，都是因为你这个顾家学徒让我做的吧？”
“把事情爆出来，你以为自己能逃得过去？”
“我才不怕。”郑同峰甚至笑了，“当时你让我把人弄去国外，我嫌麻烦，随便丢在一家福利院，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盛从枝会被沈家人找到吗？是，我是犯了罪，但一来是你指使的，二来不是我，换成其他人，盛从枝早就查无此人了，怎么可能还被找到？跟我比起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彻底撕破脸了。
石颐鸣没有再说话。
“石老板。”郑同峰说，“你好好想想吧，反正还有两天的时间。”
电话被挂断了。
石颐鸣站在那里，阳台没有开灯，只有卧室透过来的光，将他表情隐于黑暗之中，近乎阴沉。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重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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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完毕后，他拨通了郑同峰的电话。
“石老板，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石颐鸣声音平静，“嗯，我考虑好了，这1000万，我可以给你。”
郑同峰立刻笑了，“石老板人真是爽快，我就说了，这点钱对你来说是小意思，花钱消灾，对你也是只赚不赔的……”
“但是这次要签合同。”石颐鸣迅速说道，“明天我会去溪市找你，一手给钱，一手签合同，而且这是最后一次。”
郑同峰似乎在思考，几秒钟后，“行，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