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盛以若睡得不好,她总翻身。
傅兆琛索性就把人抱在怀里,大腿压住了她的腰臀,“你再翻一会儿,天都亮了。”
“我想阻止我姐的计划了,那样她太亏了。”
盛以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傅兆琛睁开了眼睛。
他仔细揣摩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以及盛以夏说的那句话“真夫妻”。
傅兆琛隐隐觉得盛以夏想用夜遇城最在乎的事情摧毁他的意志。
夜遇城除了在乎仇恨就是盛以夏,还有...就是孩子!
傅兆琛拍着盛以若的脊背,“小兔,有一句话我明天告诉以夏姐,她就知道怎么做了。”
盛以若不解地看着他,他俯身过去低声耳语。
盛以若眉眼含笑,“你可真坏。”
“他自找的!”
傅兆琛拍着盛以若的脊背,像哄睡一个婴孩,“睡吧!”
第二天,二人离开时,傅兆琛和盛以夏说了一句话,“假作真时真亦假。”
盛以夏笑眼弯弯,“我知道了。”
夜遇城像招待客人一样给傅兆琛他们带上了桃子还有新鲜的番茄。
而后,傅兆琛开着车带着盛以若离开。
一车保镖也跟着扬长而去。
夜遇城的脸色很难看,昨晚他落荒而逃,他自己在洗手间解决生理需求后尽是空虚,那种不夹杂半分欢愉的空虚。
盛以夏关上门,她回身抱住了夜遇城。
“阿城,昨晚对不起,我还没有调整好自己。”
夜遇城大喜过望,他回抱住盛以夏,“没事,我们以后好好的。”
“嗯,”盛以夏偏头靠在他的肩头,语气很轻,“等我调整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夜遇城不知盛以夏的话是真是假,但他喜欢听,他哑声,“都听你的。”
回城的路上,盛以若缠着傅兆琛问他到底和她姐说了什么。
傅兆琛没接话,“保密。”
到了医养医院,傅兆琛停下了车,“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伯母,有件事要告诉她。”
盛以若知道是收购盛荣的事情,“我陪你去?”
傅兆琛摇头,“我不想你在其中为难。我相信伯母会明白的。”
说完,他阔步下了车。
盛以若下车等傅兆琛,她看着她姐姐和妈妈以前住的二楼,思绪飘得有点远。
忽而,秦司远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盛以若,盛以若也看到了他,“四哥...”
秦司远阔步过来,他轻笑,“来看伯母?走,我陪你进去。”
盛以若摇头,她拨掉了秦司远扶着她的胳膊,“兆琛已经进去了,他有话对我妈说,我不方便在场。”
秦司远看了看自己被拨下的手,“你们两...又和好了?”
盛以若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整件事下来显得她有点‘作’,可她当时顾忌的事情就是那些,她没办法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她点头,“算是吧!”
秦司远倒吸一口冷气,他偏头看向远处的松柏,在夏日里显得有些干枯,他沉声,“以若,傅兆琛不适合你,你跟他在一起根本没有安全感。”
“他若是给你了你足够的安全感?你根本不会那天离开。”
秦司远突然间觉得他爸秦卓要将傅兆琛搞去国外,细查一下那天选直升飞机的事很有必要。
盛以若却不以为意,“不是的,你不了解情况。”
秦司远伸手捏住了盛以若的手腕,他言辞恳切,“我警局的朋友说傅兆琛在英国惹上了麻烦,他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你?”
“放手!”
傅兆琛森冷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而后他上手扯掉了秦司远的扣着盛以若手腕的胳膊,他冷嗤,“信不信我卸了你胳膊?”
秦司远神情淡然,眼神轻蔑,“就凭你?”
傅兆琛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冷笑,“不信?那试试。”
盛以若忙拉住傅兆琛,“兆琛,别这样...四哥只是关心我而已...”
“他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关心你?”
说完,傅兆琛挥手就给了秦司远一拳。
一拳砸在秦司远的嘴角上,“我这是教你做人要有边界感,对别人的未婚妻有分寸感。”
秦司远揩了下被揍出血的嘴角,“傅兆琛,你敢动手?”
秦司远在军事化管理的私立学校上的高中,身为当中唯一的华裔,他起初受到的孤立和校园霸凌。
月末,他哭哭啼啼地回家和他爸秦卓诉苦,他爸只说了一句话,“你要让他们知道欺负你和辱骂你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从不推崇暴力,也不推崇以暴制暴,但我的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从那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