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斯瑜和陈君寒也回来了。
陈君寒将家里的商务保姆车让家里的司机开了过来,到京华大学接的在经济系任教的傅斯瑜。
也因为雨很大,秦司远到方远时的律所将傅斯瑶接了回来,他自己几乎湿透了。
傅斯瑶愣是让她保护的一点雨没淋到,而秦司远则成了落汤鸡。
傅斯瑶看着上车半身雨水的秦司远,他抽出纸巾简单地擦了把脸。
头发往上撩了撩,发型成了背头,也愈发的显得英气。
秦司远见傅斯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偏头轻笑,“好看吗?其实在原始状态下,我更好看。”
傅斯瑶脸颊泛红,她看向车窗外的大雨,“什么原始状态。”
秦司远想了一下自己要说的话,猜了一下傅斯瑶的反应,他哂笑着说,“人类的原始状态除了茹毛饮血,那就是赤身裸体呀!”
傅斯瑶无语地摇头,而后伸手去打秦司远,“你跟我耍流氓是吧?”
秦司远低笑,车子还没发动,他解了安全带伸手扣住傅斯瑶的后脑勺将人带到眼前,而后倾身向前吻了上去。
从浅吻到深吻,傅斯瑶的呼吸一点一点被秦司远吸走,她觉得自己像溺水的雨小鱼时,秦司远又给了她换气的时间,然后他再反扑过去吻得更加猛烈。
两人亲吻了好久,秦司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他眸中含着春情,看得傅斯瑶羞涩又激动,她推开秦司远,“我饿了,要回家吃饭,你还开不开车?”
秦司远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嘴角,而后一脚油门将车开走了。
到了平宁庄园门口,傅家的保镖已经撑着超大号的雨伞准备接人,见傅斯瑶被保护得很好,秦司远准备离开。
就听季沉说,“秦律,傅总说晚上吃火锅,让您吃过晚饭再回去。”
傅家留他吃饭?
秦司远挑了挑眉眼,他笑容和暖,“好,那我把车开到停车场。”
傅斯瑶先进去的,紧随其后的秦司远。
傅兆琛在门口等秦司远,看到秦司远满身是水,他挑了挑眉,语气揶揄,“秦律现在的段位越来越高了啊?”
秦司远不明所以,就听傅兆琛慢悠悠地说,“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是想留宿?”
秦司远之前还没想到这一点,傅兆琛挖苦他,他还受到了点拨。
他笑容未减,“哥你冤枉我了,我车里的配伞不够大,去接瑶瑶的时候怕她淋雨感冒,我把伞偏向了她那边,我是那个时候淋湿的。”
傅兆琛表情恍然,随即摸了摸鼻子,“啧,我刚才是不是给了你一个不太好的提示?秦司远,不许你在我爸妈面前卖惨。”
秦司远撩了一下头发,“我这是卖惨吗?我是实惨。”
傅兆琛,“......”
果然,秦司远一进屋,南艺就发现秦司远的西服外套都湿透了,他白衬衫的前襟都贴在了他胸前。
“司远,你怎么淋成这样?”
南艺话音刚落,秦司远适时地打了个喷嚏,而后才若无其事地说,“南姨,我没事儿,淋一点雨而已。”
傅斯瑶以为秦司远真感冒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雨太大了,又一直不停,他为了照顾我不淋雨,半个身子都在雨里,我俩就是这么上的车回来的。”
南艺和傅辰一听,对秦司远愈发的满意了。
傅兆琛翻了个白眼没打理卖惨的秦司远转而去找盛以若研究晚上胎教的乐谱。
“老婆,晚上我给咱儿子弹《月光小夜曲》?”
盛以若点头,“行,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傅兆琛抬头觑了眼傅辰,他压低了声音,“爸说了孩子的名字他取。”
盛以若哑然失笑,原来傅家的长孙连傅兆琛的这个父亲都没资格取名字,而是爷爷亲自取。
傅辰此时也忙着关心秦司远,“司远的身型和我差不多,南艺,你去给他找套换洗衣服。”
来自未来岳父的关心让秦司远受宠若惊。
“傅叔叔,我不碍事!”
秦司远黑亮的眸子满是兴奋,嘴上却推拒。
看得坐在那等着吃饭,却拿着傅斯瑜手把玩的陈君寒想笑,“姐姐,咱这三妹夫演技不错,当律师可惜了了。”
傅斯瑜伸手拍了下陈君寒的胳膊,“你三天两头赖在我家住,秦司远雨天想留宿一下,怎么了?”
陈君寒扯松了领带,而后解了顶头了两粒纽扣,他探身过来,“我这不是怕他赶在我前头嘛?姐姐,晚上我们试试?检验一下,你最近的治疗成果?”
傅斯瑜脸颊绯红,她默认式地点了点头。
陈君寒开始期待入夜,因为他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做了很多准备,他觉得或许能有用,只要傅斯瑜心理和身体都放松下来,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而后,傅家开始摆饭。
傅家最近的餐食都是以盛以若的口味为主,她想吃什么,家里的厨师就做什么。
而营养师在根据盛以若的饮食需求合理搭配营养元素,务必保证既满足盛以若的口腹之欲又兼顾营养均衡。
晚上吃的是火锅。
盛以若的锅底是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