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捋了一把脸上的水,他看向盛以若,他的妻子,他突然间觉得多此一举。
他笑着说,“方知霖今天嘚瑟大发了,他知道陈晚宁暗恋他,和我们好大一顿显摆,所以我想知道当年你也像陈晚柠一样喜欢我吗?”
盛以若看着脸颊泛红的傅兆琛,她笑得狡黠,“我都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死相,”盛以若转头欲走,“还说方知霖嘚瑟,你现在还不是在显摆。”
说完,她关门出去了。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离开的娇俏背影,他嘴角拢起一抹,他何必纠结那么多呢?当下,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这还不够吗?
晚上,傅兆琛搂着盛以若睡得安稳。
而另一边,盛以珩极致释放后,他的手重一下,轻一下,按着傅函蕊的腰肢,她懒散地躺在那,回味着方才的余味。
“累了?”
盛以珩两手按着傅函蕊的腰肢,他想舒缓她的疲劳。
傅函蕊哼唧了两声,而后才说,“我想明天回海城了,我觉得我在这多呆一天都有可能露馅。”
盛以珩的手顿了下,“我觉得不会。”
傅函蕊转头瞪了他一眼,“还不都赖你,你好端端的给我邮寄什么情趣内衣?”
盛以珩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他得知傅辰今晚在家,他想叫傅函蕊出来,结果她没出来,他也没机会被抓包。
为了不错过“暴露”自己的机会,盛以珩才订了内衣送去逼傅函蕊出来见他。
傅函蕊抚摸了一下她胸前的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你怎么还买了两套?”
盛以珩低笑,“因为我已经预见那套会被扔掉,自然就多买一套给你穿了?”
他搂住傅函蕊亲了下她的耳垂,“宝贝,你穿得真好看。”
傅函蕊捞过被子盖在身上,她试探地问,“你和别的女人也玩得这么开吗?”
别的女人?
盛以珩咬了下傅函蕊的耳垂,“你想听怎样的答案?”
傅函蕊顿了顿,她没了声音。
盛以珩年纪不小了,而且到了男人最迷人的年龄,三十出头,事业有成,意气风发,至于他自身的条件又那么优越,他自然会受到女人的追捧。
他有过女人,甚至有过很多个女人都不足为奇,她在纠结什么?
盛以珩见傅函蕊不说话,他觉得他现在告诉她,他喜欢她很多年,她一定不会相信,毕竟,男人事后的甜言蜜语可信度有待商榷。
他没说话,只是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胯骨处细细的带子,微微拉开一段距离,而后松开,带着弹力的绳子回缩打在傅函蕊的腰间胯骨处,冷不丁一下子,她敏感地一阵娇呼——“呃阿——”
盛以珩挑着风流肆意的桃花眼,嘴角上扬,“叫得真好听,我还想听。”
而后又是一下,傅函蕊被那闷声接触皮肤的声音搞得面红耳赤,毕竟,这内衣的布料实在太少了,即便不脱下来也不会妨碍盛以珩的长驱直入。
盛以珩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肆意撩拨“有胜于无”的蝉翼薄纱,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却说着正事。
“海城城南那块地我是要建科技园的,现在芯片市场被彻底激活,客户越来越多。江城可以满足北方的销量,可无法满足南方的客户。所以,我和兆琛要在海城建厂。”
他嘴唇吻在她的肩头,“你有投点钱吧,回报率不会让你失望。”
傅函蕊偏头看向盛以珩,“上门给我送钱?”
盛以珩眉眼含笑,“不是,将来你嫁给我,那就是我送你的聘礼,你嫁给别人,那就是我送你的嫁妆添箱。”
傅函蕊有点眼热,她轻嗤,“说得自己那么伟大,你好意思吗?”
盛以珩叹了口气,他咬了一下傅函蕊的肩头细肉,“明明很爱你,你却总不相信,到底要让我怎样?”
傅函蕊心尖颤抖,她忽而感觉到盛以珩掐住她一条大腿放在了他侧躺的腿上。
她皱眉,“还来?”
盛以珩声音暗哑低沉,“侧身位,我保证这是今晚最后一次。”
傅函蕊身体微微前倾感受他的侵入,他却浓着笑音,“还挺配合,湿度够。”
“盛以珩,你再说?”
盛以珩顶胯,傅函蕊声音没了态度,他却佯装正经,“我说空气湿度,你在说什么?”
傅函蕊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觉得身体的战栗让她狂热,让她奔放,让她只想闭着眼睛飘在云端.......
那晚过后,盛以珩变得惴惴不安的,因为傅辰一直没有找过他。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深色系的西服外套,他拿过手机给助理打电话,“你去给我买两件花衬衫,浮夸一点。”
助理孟杰无语地捏了捏眉心,“盛总,要不要上台那种带亮片的?那个晚上反光效果好。”
盛以珩,“......”
那些花里胡哨的西装都是让孟杰买的,他多少知道一点盛以珩在追求一个很难上手的女人,但他不知道是傅函蕊。
可盛以珩每天下班就换下平时的西装去刷存在感这事儿让孟杰有点抓马,他怎么也想不到高冷矜贵的盛总竟然这么豁